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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观察了，他在来卡塞尔之前对龙族几乎是一无所知，小陈应该也没有教过他孙子那种技术，所以这恐怕也跟他的言灵有关。”

昂热说道，狮心会的暴血技术，可以短暂的攀升一个人的血统，但副作用极大。

释放龙之心的后果是不可挽回的，强化后的血统在暴血结束后会跌落，但不会跌落至最初的范畴，而是会强一些。

这就像是在坐滑滑梯，每一次都从更低的地方出发，每次暴血都让人更加逼近深渊。

乍一看好像暴血永久的强化了一部分血统，但实际上只要人在常态情况下血统跨过了临界血限，就会堕落为死侍，这是一条通往死亡的单行道。

昂热判定陈枫不会暴血技术，而且他的血统跌落回常规值和在维持在异常值时，他的精神状态似乎都很稳定。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陈枫的血统变化与言灵有关，而陈枫的血统来源他也有点头绪了。

“能够操纵血统的言灵，自主的强化，又可以稳定的回归到常态值？像是在听神话。”

守夜人说，“理论上来说，安全突破临界血限的方式不是没有，可只是一个言灵就能做到，也太夸张了，这恐怕是神才能有的能力。”

“会是黑王直系的言灵吗？”

昂热问道，按照专家考证，他的言灵时间零，违反人们直觉的，并不是起源于天空与风之王，尽管天空与风之王也可能擅长此道，但这一言灵的血系源流严格来说，是来自于黑王尼德霍格（见新校版龙一言灵周期表）

本质来说，其可能是黑王赐于天空与风之王的权能，所以这个言灵才这么强大，也这么罕见，它甚至真的涉及到了时间这一领域。

目前秘党所掌握的黑王直系言灵情报并不多，序列号1的言灵皇帝、序列号2的血系结罗、序列号29的王之侍、序列号85的时间零，以及序列号106的戒律和序列号112的莱茵。

这些言灵且不分序列号先后和效果强弱，但都有明显的特殊性，皇帝是黑王统御性的言灵，血系结罗则是用来感应血裔的言灵，王之侍是强化下属的言灵，都可体现祂的权能与尊贵。

时间零涉及到了神秘的时间领域，戒律则是一种对下位的封锁镇压，至于莱茵，就是极致的暴力了。

如果说真的有一种言灵能改变自身的血统，安全的攀升，那恐怕就只有传说中的黑王尼德霍格，亦或是那位白色的皇帝才有可能做到了。

陈枫身上的言灵，很可能是黑王或白王独有的权能，是秘党至今未收录的新言灵。

“很难判断……”

守夜人沉吟道，“也可能是白王直系的言灵，亦或是其他的什么，我们对龙族的了解还是太少了，不好定论。”

“说起超级混血种，能够安全跨越临界血限的人我的确还认识一个，但那是个想要终结自己血脉的老家伙，不太可能留下后代。”

昂热思索道，“而陈枫从基因鉴定上来分析，的确是小陈的亲族。”

“你还去给他做了亲子鉴定？”

守夜人诧异的道。

昂热耸了耸肩，“小陈连儿子都没有，却有了孙子，尽管我相信他不会背叛人类，但我总要去搞清楚他孙子到底是什么东西。”

“会不会是你那小朋友，在外面乱搞生的私生子？因为年纪大了不好认，所以说是孙子抱了回来？”

守夜人的脸上透着猥琐。

昂热有些无语，“别以为都跟你一样是条发情的公牛，这件事的确有不少疑点，我之后会再调查下。”

“那现在呢？他安全稳定吗？”

守夜人也正经了几分。

昂热看着电视上正在拔枪对决的西部片，“安全？老友，我们要的从来都不是安全稳定吧？”

守夜人伸出手，两人啤酒瓶相碰，“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