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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杀人？”

“因为他拖欠我工资，我要了好几次，他不给。我媳妇有病需要钱治病，我一急眼就捅了他。”

“拖欠你多少工资？”

“一共二万三千元。”

赵警官停止了审讯，两位警官低声交流了下，都觉得这事大了，不是他们能处理的，于是二人走出审讯室，将情况上报给了分局。

半个小时后，分局刑侦带走了钱献平。

……

早上吃饭的时候，方萍再次问起了相亲的事。如果莫方没记错，这已经是老妈第五次问起此事了，每次问时，老妈都是一脸的期待。

而莫方的回答总是那句话，“正谈着呢。等有进展了告诉您。”莫方一心忙着案子的事，根本就没心思找女朋友，最关键的是没遇到心仪的女孩。

问的多了，儿子的回答又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方萍难免起疑心，赶上周末，莫方要是不出去约个会，看个电影，老妈就会问东问西，烦的他不行。

又是一个周末，莫方吃完早饭，正琢磨着怎么对付老妈的盘问，桌上的手机响了，是大学同学佟先元打来的。

佟先元是莫方上大学时的同学，后来莫方考研，佟先元在他爸的运作下进了保险公司。两人只在逢年过节才发个微信问候下，平时根本没有联系，关系也一般，莫方不知道他找自己有什么事。

“先元，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准备请我吃饭？”莫方说着走进了卧室。

“嚯，这当律师的就是不一样，未卜先知。你今天有安排吗？本来想昨天给你打电话，结果一忙给忘了。”电话中传出佟先元的声音，语气中带着些许歉意。

“没事。咱们都是老同学，没那么多讲究。你找我有事？”莫方问道。无事献殷勤，这不是佟先元的性格，同窗四年，莫方对他还是比较了解的。

“嗯，有点小事。你要是没安排，中午一起吃个饭呗，咱们边吃边聊。”佟先元说道。

“行，你安排吧，把地方发给我，我一准过去。”莫方见对方不说正事，觉得肯定不是小事，他也想去听听，正好躲开老妈的唠叨。

中午十二点过五分，莫方按照佟先元给的地址来到了一家私房菜馆，菜馆门口挑着两个红色的大灯笼，装修的古香古色，有点古代大户人家的样子。

走进门，报了佟先元的名字后，一位身高至少一米七穿着旗袍的女孩子彬彬有礼的带着他来到二楼包间门口，敲门，门开了。

一个身高一米八左右的大胖子挺着啤酒肚站了起来，“莫兄，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帅气。”

“你可胖多了，半扇有二百斤吧？”莫方看着他的大肚子，笑呵呵的调侃道，“预产期是几号？”

“别刺激我，我这都是为了工作，‘衣带渐宽终不悔’。”佟先元拍着大肚子自我调侃道。

“你要是后悔得先减肥，行啦，先上菜吧，我肚子都咕咕叫了。”莫方也没跟他客气，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