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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他有些担心。

司锦念点点头。

“那你慢点，去吧”林禹檀还是滑进去一小段等着她。

司锦念绕场一周后朝他滑来，头发飞舞，笑容灿烂，他伸出手稳稳接住，她会滑了但还没学会停，每次都是林禹檀接住她。

“嗯，学得不错。“他接住的同时摸了摸司锦念的头发。

“我们现在去吃饭吗？”她本想自己解鞋带，林禹檀抛开了她的手，她盯着他发顶询问。

“嗯，时间差不多。”

林禹檀带她去了家新开没多久的铜锅涮肉，肉质鲜嫩、味道极佳，司锦念很是喜欢，吃得饱饱的，餍足靠在椅子上。

“你看你那样，像吃饱的小猪准备睡觉了似的”

司锦念闻言翻了个白眼给他。

“看来买好的票浪费啦？”林禹檀佯装可惜叹道。

“去呀！我要去，看什么？”

她一听就来了劲儿，之前在国外留学时，林禹檀就会留意一些画展和音乐剧什么的，买好票带她去看。

“那走吧，到了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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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赛尔》，舞剧呀，讲的什么？”司锦念好奇地问。

林禹檀本想等她自己看，不剧透，等候剧目开场时，她问起好几次，就开了口：

“《吉赛尔》讲述了一名叫吉赛尔的年轻农家女孩，遇见一个穿着平民服的贵族，她并不清楚对方出身高贵，与之相爱，吉赛尔在得知对方已有婚约后，备受打击心脏病发，离开人间。”

“贵族青年夜间到墓地悼念吉赛尔，遇到了传说中的‘幽灵’，原来这些幽灵生前都是被惨遭遗弃的女子，在鬼王的率领下以报复世间负心汉为己任。

鬼王要杀掉贵族青年时，依然爱着他的吉赛尔的灵魂庇护了他，直到太阳升起，幽灵们不得已消散离开“

“啊.....好可怜的吉赛尔..这个贵族青年真讨厌。”听完后的司锦念有点伤感，神情恹恹。

“是吗？”他指尖轻敲桌沿，声音漫不经心。

“难道不是？吉赛尔多可惜呀，深情被错付了。”司锦念义愤填膺地回答。

“可若是我，因为去爱了，所以我很幸福，就没关系，死了就死了。”

“可是..好人没好报，坏人倒活得好好的，这很讨厌！.”

“锦念，世道哪有...算啦，不说这个了，快开场了，进去吧。”

“反正你不可以死！”

“好好好，林哥哥不死。”他捏了捏她的耳垂，从沙发起身。

司锦念跟着他走着走着，蓦地鬼使神差的猛然回头，视线里仅有陆陆续续进场的陌生人。

“怎么了？”林禹檀视线跟随她一起眺望。

司锦念耸耸肩，垂着头极慢极慢地踱步一小段距离后，顿在原地，转身往回走了几步。

林禹檀并未出手阻拦或是开口询问，仅沉稳安静的等着她。

“哎呀，好像是我眼花了，我们进去吧”

林禹檀点点头，亲昵地捋了捋她耳发，带她到了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