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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错了，我不该嘴里喷粪。”姚继英深刻检讨道。

李海燕嘿、嘿笑着松了手，把红唇凑到姚继英腋下，边吹气边轻吻着青紫处，柔声道：

“乖儿子，你以后只要听妈的话，处处哄着妈高兴。

我不会逼你抛弃红梅那个小女人。

我被你的男色勾引，一失足就够遭难的了，干嘛还要去伤害一个农村丫头。”

李海燕虽然是高高在上，俯视众生般的表态，在姚继英听来，这就是佛音。

姚继英差点被感动的掉眼泪，连忙趁机把头拱在李海燕的怀里，无耻的要求道：

“妈，儿子饿了要吃奶。”

“不行”李海燕嘴上拒绝，双手却没阻拦。

姚继英几下就让李海燕的身体，软成了面条。

“你轻点，小心孩子。”李海燕梦呓着。

许久后，姚继英一手抱着李海燕，一手拿着蒲扇给她扇风：

“妈，以后有啥要求，给儿子直接说，不要动不动就离家出走。”

“乖儿子，妈现在要洗澡，快脏死了。”

“唉。”姚继英长叹一声。

屋里没有锅炉供热水，也没有热水器、就连农村烧柴火的大锅都没有。

只有房顶一个汽油桶灌满水，太阳晒汽油桶做成的简单淋浴，现在快黎明时，汽油桶里的水早凉了。

万幸房主还留着蜂窝煤炉子和蜂窝煤。

海燕妈的要求也不算高，姚继英赶紧起来，去院里把蜂窝煤炉子生着火，做上铝锅烧水。

连着烧了两锅开水，跟房顶汽油桶里的水，一起兑在了大洗衣盆里。

姚继英把洗衣盆端进里屋，低声下气道：

“主子起身吧，奴才伺候着你洗澡。”

李海燕裹着毛巾被下了床，命令道：

“闭上你的狗眼再给我洗。”

姚继英不敢不闭眼，怕自己一冲动，再去烧两锅热水，伺候主子再洗一遍澡。

可是在李海燕身上的手感，又让姚继英跃跃欲试，于是商量道：

“妈，咱俩合演一出温酒斩华雄，在水凉之前大战一个回合咋样。”

李海燕夺过姚继英手里的香皂，呵斥道：

“滚到院子里去，等着倒洗澡水。”

姚继英只好到院子里去仰望星空，却没有找到几颗星星。

此时，东方的天空中，已经初见了曙光。

姚继英一夜没睡，倒完洗澡水，干脆去街上买了豆浆油条，回来伺候着李海燕吃完。

“你睡吧，我去大队里转一圈，再回来给你做午饭。”

“嗯，你别开车，拿钱买电扇。”李海燕心疼的叮嘱道。

姚继英从李海燕的包里拿出200元，出门去等赵英涛。

粮食局宿舍紧邻着马路，姚继英在路边没等多久，赵英涛就开着吉普车到了。

姚继英上车，放倒座椅就要睡。

“哥，你不要太劳累，要注意孩子的安全。”赵英涛关心道。

“你要是再说一句话，或把我颠簸醒了，我绝不让你活到公社。”姚继英威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