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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三百五十。”

“那你给我做吧，你送我两次免费洗发，我就充会员。”

安小满开始胡说：“美女，我们最低会员是两千起充，您充三千，我送您两次免费洗发。”

“好。”

安小满的第二个会员顾客就是这么来的。

从那以后，他有了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会员，都是女会员。

腊月二十七晚八点，店长和所有员工告别后，他翻开前台的账本，看着员工转化会员记录，看到安小满第二名的数量，对他的成绩很满意，也对自己当初对他的预判充满骄傲。

农墨给安小满的的行李箱塞满了零食，她叮嘱他：“你回家必须每天都和我联系。”

“知道了。”

“如果你想我了，可以早点来上海。”

“你不回家吗？”

“安安，我之前和你说过啊，我们家今年不回老家，就在上海过年嘛！”

安小满笑着拉过愤怒已经慢慢堆积的农墨：“对不起，我忘记了。”

农墨看着安小满，他越来越帅了，多边形的脸庞小巧精致，五官完美得让她自卑，就是他眼睛里多出来的眼白，时常让她有疏离感。

她消了气，捧着安小满的面庞，问道：“安安，你真的喜欢我吗？”

“嗯。”

“我有时候觉得你并不是特别喜欢我。”

“什么时候？”

“记不住我话的时候，冷脸不理我的时候。”

“我也是个人啊，会走神，也不会一直很高兴，一直在笑啊！”

“可是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就是很开心的啊，就像我和你在一起，不说话我也开心，每分每秒都很开心。”

“我和你在一起也会很开心啊。”

“安安，你真的喜欢我吗？”

安小满盯着农墨的眼眸，他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么喜欢问这种问题，他不喜欢回答这个问题。

安小满第一次有了谈恋爱好烦的烦恼。

“喜欢吗？”农墨再次问道。

安小满把她拉近怀里，抱紧，安抚：“喜欢，以后不要问了好吗？”

农墨有了温暖的安全感，她满足地答应。

安小满搂着农墨纤细的腰肢，手不停下移，摸着她微翘的臀部。

照例是情侣间离别前缠绵的拥吻，农墨酥软地搂着安小满的脖颈，喘着气说：“安安，我今晚不想回家。”

安小满停下动作，擦拭着她的嘴角水渍，轻声说：“我还没准备好。”

“你怕我欺负未成年吗？”

“不是。”

安小满觉得自己那方面可能有点问题，每次和农墨水涨船高，快被欲望吞没时，他的脑中总是情不自禁浮现母亲赤裸身躯骑在那个男人身上的场景，每每一想起此番场景，他便顿时没了任何情欲，理智得控制了行为。

“你想准备什么呢？”

“我不能欺负你，我想如果我们能结婚的话，再去做这些事。”

安小满把自尊心维护得道貌岸然。

农墨被安小满感动到了，他在她的心里有多了一道神圣的光环——她的男朋友不光帅，还很负责任。

“安安，为什么你这么优秀？”

农墨的崇拜让安小满很无奈，但是不得不说，他很享受这个过程。

“因为我有你啊。”安小满如实说道。没有农墨，他也不会知道自己会这么地“优秀”。

“你真好。”

“好啦，都十二点了，我送你回家，明天我五点我就要起床去车站了。”

“不要你送我回去，我自己回去吧，你早点睡觉。”

“我送你吧，太晚了，你一个人回家不安全。”

农墨再次被深深温暖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