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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员脸上多了几分红晕，显然是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问题：“这个真没有……”

“那你怎么能招惹上这玩意呢，你身边经常接触的人有流产的吗？”柳公子继续问道。

店员不假思索地说道：“还真有一个，是我大学室友，不过她流产的时候，是刚怀上，孩子还没成型呢，怎么就成了一个婴灵呢，再说，就算是她的，那这孩子不是应该去跟着她吗，来跟着我作什么，傻子吗。”

“哎。”柳公子叹口气，继续说道，“又要免费科普了，你说的成型是人间的形态，那只不过是一具肉体，而我说的婴灵是灵魂，那早就是成型的，不一样的，不一样的。”

柳公子一边摇头，一边叹气，一边摆手，似乎在教育一个恨铁不成钢的孩子。

“听见没，说你傻呢。”十一笑着跟那女娃娃说了句话。

“你才傻呢，你全家都傻。”那婴灵睁着大眼道。

“我还不知道她不是我妈妈吗，我是看她人好心善，我才跟着她的，而且我还有意的尽量少给她造成伤害，我就算跟着她，也不是时时都趴在她身上的，只有累了的时候才会趴在她身上歇会，都怪你们，一个纸符，让我一点都靠不到她身上，这刚刚又是一路狂奔，差点累死我。”

那小家伙一边说，一边撅着嘴，可爱的很，就是很可惜，还没活，就死了。

想想她跟着一辆疾驰的电动车在大马路上风驰电掣，在黄纸符的加持下，还不能靠人太近，只能凭自己的本事努力追赶，那小小的一个人儿，飘啊飘啊飘，想想就好笑。

害，要是我早点看到这小东西就好了，直接收了她，也不用劳烦这姑娘追一路。

可是自从我跟着柳公子修行以来，我这天眼就能自己控制了，我不开的时候是看不见乱七八糟的东西的，毕竟用天眼比较耗神，所以没啥事的时候，我都是关上，哪怕是几秒的空闲，我也想关上歇会。

“人家善良你还跟着人家，咋的，专挑软柿子捏呗。”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些大，我下意识捂住了嘴巴，毕竟这地方人多，还是不要打草惊蛇的好。

“不是，不是，我是希望她发现了我然后把我超度了，毕竟像我们这种被堕胎的婴灵，是没法再继续回去接着投胎的，所以我才出此下策，实际上，我也不想这样，但是没办法。”

“毕竟，我总不能再去找那个女人吧，她都舍得给我打掉，还能给我超度吗，不把我打成魂飞魄散就不错了。”

终究是个娃娃，行为和思想都单纯的很。

有时候，堕胎也并不是不喜欢这个孩子，可能出于未婚，又或者经济不好，种种原因，最后被逼无奈的选择吧。

毕竟有哪个母亲，忍心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