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骑摩托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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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冬天,叶哥像一缕清风突然出现在长安城,出现在我的面前,如故人,如长辈一般与我相谈甚欢,离别之际,他带我去商场买了几件衣服,我的万般拒绝终究没能抵过他的热情。
与他道别在城墙下,在那个下着大雪的夜晚,我又去了熟悉的小酒馆,那个地方好像是我的乌托邦一般,那些年我总会去那里,心情烦闷的时候,遇到事情的时候。
《那是丽江火塘》一个很小的民谣酒馆,坐落在城墙里,顺城巷的位置,从南门往里走去,东边大概五百米的位置,昏黄的路灯,顺城巷那刚好能通过一辆车子的青石路,被大雪完全淹没,只有鞋子发出的沙沙声。
那条街道,最早是长安城的就把一条街,有很多风格各异的小酒馆,还有酒馆传来的歌声,时不时的会有一对年轻的小情侣从身边走过。
我手上拎着叶哥刚给我买的衣服,径直朝着熟悉的方位走去,不多会,那小酒馆便出现在眼前,小酒馆的门头跟别家的是不一样的,木质小门的上方有一盏小小的灯悬挂在那里,昏暗的灯光在雪夜显的格外的估计。
不一样的是以为,那门头上的文字是倒立着的,木门紧闭,正对着城墙,轻轻推门而进,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小小的烛台,还有三三两两的客人。
四面的墙壁上挂着风格不同的壁画,还有游客留下的明信片。酒馆的位置很小,小到十几个个客人呢落座便会拥挤,第一次是误打误撞,像是发现了宝藏,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
去的次数多了,直到后来大冰老师的小说出版,从书里看到了酒吧老板的故事。也理解了为什么那门头的招牌会跟别家的不同。
有丽江的味道,昏暗的灯光,滋滋的火苗,烛台的蜡泪表明着它的年岁已不短,年轻的情侣坐在彼此身旁,在寒冷的冬季,在温暖的小酒馆,小酌一杯,倒也是一种享受。
我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把袋子放在一旁。
“来一杯梅子酒,在来一杯莫吉托,谢谢。”
小哥熟练的递给我酒单,我挥手拒绝,直接要了经常会喝的东西,以前去的时候更多是喝的茶。
“好的,请稍等,哥,好久没见你来了。”
聪明的小哥会记住经常光顾的客人,当然有时候也是一种礼貌性的问候罢了。
歌手正在唱着当时比较流行的民谣《斑马》,后来自学吉他,第一首歌曲也是这个曲子。
一首歌听罢,我点的东西也放到了我的面前,还附送一盘瓜子,好像又回到了丽江,浅尝一口梅子酒,酸酸的,有些微涩,跟大理,丽江的差不了太多。
窗外大雪纷飞,屋内民谣的声音久久回荡,不绝于耳。我带过很多朋友去过那里,有人喜欢,有人不太感冒,毕竟你喜欢的东西不会所有人都喜欢。
正在我细细品尝美酒的时候,有人给我打来电话,来电显示,骑摩托的少年。
“哥,你在哪呢?方便见一面吗?”
沉默了两秒钟,他像是下了一个什么决定。
“木子啊,我在南门顺城巷,方便,你要是离得不远你过来找我。”
我在外边接了他的电话,跟他说了位置,本地人他是知道这里的,何况他还是个玩机车的。他叫李木子,木子李的李,木子的木子,像是一个女孩的名字。却是个男孩,个头有一米八的样子,浓眉大眼,很帅气的小孩,留着长发,还扎成了小辫。穿着嘻哈风格的T桖,骑着一个非常拉风的摩托车,后边载着一个小女孩,笑起来很好看。这是我第一次见他时给我映象。
“嗯,等我三十分钟。”
就这样,我一边听歌一边等着那个孩子,去小酒馆更多的目的就是为了听歌,那些年民谣很火,的确很好听,很多民谣至今都不会觉得腻。
很快半个小时过去,木子风尘仆仆的赶来,手里抱着头盔,站在门口往里看着。
“这边!”
我冲他挥了挥手,看了一眼手表,晚上九点四十,客人也多了两对小情侣,应该是哪个大学的学生。
“哥,你出来说。”
说完便转身走出酒馆,我也起身走了出去,看样子他是不想在这呆过多时间的。
“怎么了,你小子这个点找我,有事?”
我看着眼前这个高我两头的孩子,拍了拍他肩膀的落雪。
“嘿嘿,没事,就是想你了呗。”
夜色下,只看到他欠揍的表情,一副贱兮兮的样子。
“滚蛋,好好说。”
我一脚踹过去被他巧妙的躲开。
“嘿,说真的哥,自从你上次去旅行到现在还没见你呢,走,我带你去兜风。”
木子像个地主家的傻儿子一样,在那里手舞足蹈。
“你丫,有病啊,这个点,这么大的雪?没发烧吧你!!”
我伸手去摸了摸他的额头,嗯,跟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