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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翰墨浮肿的脸上瞬间挤满了笑，“姜总，实在是不好意思，刚才有事耽搁了，就让我侄子先来接待一下您，他没冒犯到您吧？”

看见这张长得十分冒犯的脸，姜明栖深呼一口气，把这二十五年来的美好事情都回想了个遍，还是没有压下去心中的怒火，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后退一步，“小辛，上！”

辛昭夏站上前来，露出官方客套而不失礼貌的笑容，“许总，先容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辛昭夏，姜总的助理。

俗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您与许先生我看那生来就是要当亲人的。人类进化的时候都躲起来了，现在蹦出来结果五官各长各的谁也不服谁，脖子上顶着个不中看也不中用的东西，家里没镜子难道尿也是哑光的吗？真是蝙蝠身上绑鸡毛，忘了自己是个什么鸟。你们就是人工永远取代不了AI的铁证，永远在刷新蠢笨无知的下限。”

辛助理一口气说完，还不等姓许的反应过来，就被姜明栖拉着跑了。

直到坐上车，辛昭夏才回过魂来，大口喘着气，“姜总，刚才吓死我了，那个许翰墨膀大腰圆的，我真怕他一拳头呼死我。”

“小辛，干得漂亮！”

姜明栖昨天晚上临时吩咐辛昭夏从网上学点骂人的词汇，今天好大显身手。

“姜总，你也太神机妙算了，你怎么知道那个许翰墨是个油腻恶心猥琐男啊？”

毕竟这个项目之前一直是许翰墨手底下的杨子菡在跟进，昨晚应酬才临时通知今天换成了许翰墨对接，昨天晚上他们将将拿到这个人的相关资料。

姜明栖神神在在，“这个啊...保密！”打开微信，敲了几个字，点击发送。

“不过既然都知道那个姓许的是个人渣了，我们今天为什么还要来啊？”

姜明栖耐心给她解释着：“小辛，在没亲眼见到许翰墨这个人之前，之前掌握的一切信息都只能是参考。这个项目恒远这边的人跟进还算主动，总不能都要签合同了，平白放了人家鸽子。”

姜明栖知道这一杆子打下去，翻的是恒远项目组的一船人，今天见面是她给的最后一次机会，不过很可惜，被他们老板亲自毁了。

辛昭夏点了点头，又焦虑地叹气：“不过姜总，我们这次算是把恒远彻底得罪了，这个项目您前前后后也忙了快两个月，难不成就白忙活一场？”

姜明栖安慰道：“别急，山人自有妙计。”

......

下午，姜明栖带着小辛来到了皓江集团。

小辛望着眼前的高楼，“姜总，难不成我们？”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没错。”姜明栖扬眉，得意一笑。

姜明栖的形象在辛昭夏心中瞬间高大起来。

妈耶，皓江啊，国内人工智能龙头企业啊，这把环星要发了啊。

辛昭夏如牵线木偶般跟着姜明栖进去，看见自家姜总就像在自家公司一样如鱼得水，行动自如。

等回过神来，已经进了总裁办公室。

“哟，哪阵风把姜大总裁给吹到我这小破公司来了。”

见人进来，沈屹白就调笑着开口，眉眼舒展平和，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

姜明栖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沈总，您好，我是环星的姜明栖，这次来是想跟您谈一下合作的。”

沈屹白抬眉，几个月不见，这还演上了？

沈屹白配合着她表演，“姜总，要谈合作请提前跟我的助理预约时间，现在我还有个会，就不奉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