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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李傕郭汜大交兵

作品:《 轻松读三国演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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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郦转身找李傕,李傕傲娇地表示:“我打败吕布,辅政四年,功劳大大的,谁不认识我?郭汜这小子就是个偷马贼,竟然敢劫持大臣,跟我对抗,我发誓一定要干掉他!你看我的兵力和策略,甩他几条街!”

皇甫郦淡定回击:“老兄,后羿射箭那么牛,最后不还是凉了?董太师那么强大,吕布受了他的恩惠反而背叛了他,很快就被砍了脑袋挂在城门上。所以,强大不一定靠谱。你身为上将,手握重权,家族显赫,国家对你也不薄。现在郭汜劫持了大臣,而你劫持了皇上,这可是大不敬,比郭汜严重多了!”

李傕一听,火冒三丈,拔剑就要砍皇甫郦。

骑都尉场奉劝说:“现在郭汜还没解决,如果杀了皇甫郦,郭汜就有了出兵的理由,其他诸侯也会支持他。”

贾诩也极力劝阻,李傕这才稍微冷静下来。

贾诩把皇甫郦推出去。

皇甫郦趁机大喊:“李傕不听命,这是要篡位啊!”

侍中胡邈连忙拉架:“老兄,悠着点,你这是在找死啊。”

皇甫郦骂道:“胡敬才!你也算是朝廷大臣,怎么还帮叛贼?皇上受到侮辱,做臣子的就应该以死相报。我被李傕杀了也是活该!”他不停地骂。

皇帝知道后,急忙让皇甫郦回西凉避风头去了。

李傕的部队多为西凉汉子,还有羌人助阵,但皇甫郦在西凉人中散播“李傕谋反”的消息,搞得军心浮动。

李傕怒不可遏,派虎贲王昌去追捕,王昌却放了他一马,说皇甫郦跑了。

贾诩又悄咪咪跟羌人说:“天子知道你们忠心,也知道你们辛苦,要秘密让你们回家,以后大大有赏。”羌人正抱怨李傕没有给他们封赏,就听信了贾诩的话,全都撤兵了。

贾诩再给皇帝献计:“李傕贪心又无脑,现在人心散了,用高官厚禄就能收买他。”

皇帝一拍大腿,封李傕为大司马。李傕高兴坏了,认为是降神祈祷的结果,于是重重奖赏了女巫,但没有奖励士兵。

骑都尉杨奉气炸了,跟宋果密谋:“咱们出生入死,冒着箭雨石头,功劳还不如个女巫?”

宋果说:“为什么不杀了这个叛贼,救出天子?”

杨奉说:“你在中军放火为号,我带兵在外面响应。”两人商量好当天晚上二更时发动。

但是计划泄露了,李傕知道后非常生气,先把宋果抓起来杀了。

杨奉在外面看不到火光。李傕亲自带兵出战,正好遇到杨奉,在营地里打到四更。

杨奉打不过,带着兵逃到西安去了。

李傕这边势头渐弱,郭汜还不停来攻,损失惨重。

这时,张济带着大军从陕西杀来,提议和解,谁不听就打谁。

李傕为了卖个人情,先派人去张济那里答应和解。郭汜也没办法,只好答应。

张济顺势请皇帝去弘农,皇帝乐开了花:“东都梦,终于要实现了!”于是封张济为骠骑将军,张济还大方地送来了粮食美酒,郭汜也放了大臣们。

李傕整理好车队向东出发,派了原来的御林军几百人,拿着戟保护皇帝。

车队悠哉游哉地穿过新丰,抵达霸陵,正值金秋送爽,突然间一阵妖风袭来,桥上杀声四起,几百号士兵如狼似虎地冲出来,大喊:“来的是什么人?”

侍中杨琦一马当先,霸气侧漏地吼道:“圣上在此,尔等速速退散!”

有两个将领出来说:“我们奉郭汜将军的命令,守在这里防止奸细。除非亲眼见到皇帝,否则不能相信。”

杨琦一挥手,珠帘轻启,皇帝大佬亲自发声:“朕在此,尔等还不速速退下?”士兵们齐呼“万岁”,乖乖让路。

俩将领回去跟郭汜一汇报,郭汜怒了:“我只是想套路张济,再把皇上请回郿坞喝茶,你们咋就把他放跑了?”一怒之下,把两个将领都杀了,郭汜亲自带兵狂追。

皇帝车队刚到华阴地界,背后又是鬼哭狼嚎,有人大喊:“停车!停车!”

皇帝泪眼婆娑地对大臣们说:“这刚离开狼窝,又碰上虎口,咋整啊?”

众人脸色比秋天的树叶还白。

敌人越来越近。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鼓声雷动,山后杀出一支队伍,大旗飘扬,上书“大汉杨奉”,率领千余精兵,气势如虹。

原来,杨奉自打被李傕KO后,就带着小弟们在终南山脚下当起了山大王。一听皇上驾到,特意来保护。

双方对峙,郭汜的手下崔勇跳出来,大骂杨奉“叛国贼”。杨奉一听,火冒三丈,大喊:“公明何在?”只见一猛将手持巨斧,策马而出,一回合之内,崔勇便领了盒饭。杨奉乘胜追击,郭汜军大败,逃之夭夭。

杨奉凯旋归来,皇帝大大点赞:“爱卿救驾有功,朕心甚慰!”杨奉磕头感谢。

皇帝好奇地问:“刚才那位斩将夺旗的猛士是谁?”

杨奉领着一位威猛汉子来见,介绍道:“此乃河东徐晃,字公明,勇猛无双。”皇帝亲自安抚,徐晃感激不尽。

随后,杨奉护送皇帝至华阴安营扎寨,将军段煨还贴心地送来了衣物美食。夜幕降临,皇帝在杨奉的营地里享受起了“农家乐”。

郭汜败了一场,哪肯善罢甘休,第二天又带兵来攻打营地。

徐晃再次挺身而出,与郭汜军激战正酣,郭汜的大军从四面包围过来,把皇帝和杨奉困在中央。

就在这生死存亡之际,忽然东南方向传来震天的喊声,一支部队骑马杀来。郭汜的军队四处逃散。

来者何人?原来是皇亲国戚董承,带着援军及时赶到。

皇帝一见亲人,泪如雨下,倾诉苦衷。

董承拍胸脯保证:“陛下放心,我与杨将军誓要铲除奸佞,平定天下!”

皇帝一听,喜出望外,当即下令,连夜启程,直奔东都而去,首站弘农。

郭汜带兵回来,碰上李傕,俩人一合计:“杨奉和董承那俩货带着皇上跑弘农去了,万一他们在山东站稳脚跟,召唤一群诸侯来群殴我们,咱们全家老小可就凉凉了!”

李傕一拍大腿:“对头,张济那小子占了长安,咱们不能轻举妄动。咱俩联手,杀到弘农,把皇上给‘处理’了,天下咱俩平分,咋样?”郭汜一听,眼睛一亮,高兴地同意了。

于是,两人组了个“打劫联盟”,沿途那是见啥抢啥,比双十一还热闹。

杨奉和董承一听风声不对,立马带兵回头,在东涧跟敌人开战。

李傕、郭汜这俩人兵多,一看对方人少,直接开启“人海战术”模式,左一个李傕,右一个郭汜,士兵多得跟蚂蚁似的。杨奉和董承那是拼了老命抵挡,好不容易才保住皇上和皇后的安全。李傕和郭汜的军队越来越多,杨奉和董承挡不住,带着皇帝往北跑,敌人跟狗皮膏药似的,紧追不舍。

李乐一看这架势,急眼了:“情况紧急,天子先上马走吧!”

皇上却是个有情有义的主儿:“我不能扔下百官自个儿跑。”结果大家都哭得稀里哗啦的跟着跑。

乱军之中,胡才不幸领了盒饭。

杨奉和董承一看,这哪行,干脆让皇上弃了车驾,徒步奔向黄河边。

李乐机智地找了艘小船当渡船,可天气冷得跟冰窖似的,皇上皇后颤颤巍巍地走到岸边,岸边又高,简直是“绝望的阶梯”,下不去船。

杨奉说:“可以把马缰绳连接起来,绑在皇帝腰上,慢慢放下去。”

人群中,国舅伏德拿着十几匹白绢过来,说:“我在乱军中捡到了这些绢,可以用来连接拖车。”

行军校尉尚弘用绢包住皇帝和皇后,让大家先挂住皇帝往下放,这才得以下船。

李乐手持宝剑,化身“船头守护神”,皇后哥哥伏德背着皇后下船。

岸上还有下不了船的人,争着拉船缆;李乐直接上演“挥剑断缆”大戏,把那些个不守规矩的全给踹水里了。

那些争着过河的人,都被砍掉了手指,哭声震天。

过了河,皇上身边就剩十几个忠心耿耿的小伙伴了。杨奉找了辆牛车,载着皇上直奔大阳。那日子,简直是“荒野求生”,晚上睡破屋,吃糙米,还得感谢一位善良的农民伯伯送的“爱心小米饭”。

第二天,皇上发了个“红头文件”,封李乐为征北将军,韩暹为征东将军,一行人继续踏上征途。

就在这时,太尉杨彪和太仆韩融两位老臣找上来,哭着拜倒在车前,请求皇上保重龙体,韩融更是自告奋勇去当“和平使者”,劝说李傕、郭汜停战。

皇上皇后感动得稀里哗啦。韩融一走,李乐就把皇上接到了杨奉的营地,杨彪则建议皇上移驾安邑。

到了安邑,找不到好的房子,皇帝和皇后都住在茅屋里;没门没窗,四周还插满了荆棘当“防盗网”。

皇上和大臣们在“露天会议室”议事,将领们则在外面当起了“保安队长”。

李乐专权,百官稍微有点触犯他,就是一顿“拳脚教育”,故意给皇帝送难吃的饭菜,皇帝勉强吃下去。

更离谱的是,他还和韩暹联名推荐了两百多名无业游民、部下、巫医、跑腿的人,让他们当校尉、御史等官。

刻印章来不及,就用锥子画,完全不成体统。

再来说说韩融的和平之旅,他还真有两把刷子,李傕、郭汜这俩货居然听了他的劝,放了百官和宫人。

但这年头,饥荒横行,百姓都靠吃枣子和野菜度日,饿殍遍野,那叫一个惨。

好在河内太守张杨和河东太守王邑及时送来了温暖,皇上这才勉强过了个“温饱年”。

董承和杨奉商量,让人修缮洛阳的皇宫,琢磨着把皇上送回洛阳,毕竟那才是正儿八经的“天子脚下”。

可李乐这家伙死活不同意。

董承对李乐说:“洛阳本来就是天子建都的地方,安邑太小,怎么能容纳得了皇帝?现在我们应该把皇帝送回洛阳。”

李乐说:“你们带皇帝回去,我就留在这里。”

董承一看,行,你不去拉倒,我们自己走。

结果李乐这家伙还暗中勾结李傕、郭汜,打算半路截胡。

四更天,箕山下火光冲天,李傕、郭汜的喊杀声吓得皇上差点儿心脏病发作。

【注1】“使君”是对州刺史或州牧的尊称。这个称谓始于东汉时期,当时刺史负责监察各州政务,因此被称为“使君”。即使在汉末,一些州的刺史被改为州牧,人们依然习惯性地称他们为“使君”。当吕布投奔刘备时,刘备已经接替陶谦成为徐州的实际控制者。陶谦在去世前曾举荐刘备接任徐州牧,因此刘备在这个时候被尊称为“使君”,表明承认他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