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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她是电影里常说的生辰八字极为特殊那类人？”刘晖嘴里从来不闲着，高强抽屉里的零食没过一会儿全进了他的肚子。

“少看电影多读书，生辰八字顶多影响命格运势，这玩意儿对于精怪没有丝毫作用，凶手为什么要在江边作案，还明目张胆地抛尸现场，按照常理来说不应该是想方设法把尸体隐藏好么，再者尸体对于精怪也是大补之物，他却只对余文静的身体感兴趣，这里面不合常理的地方太多了。”高强把一个个疑问列在纸上，暂时没有任何线索。

“我先回家吃饭，晚上悄悄地干活。”刘晖用手指比了个溜走的姿势。

三九天寒风呼啸，即使环卫工人工作积极，可东北的积雪可不那么容易被清理干净，何况前两天刚下过一场中雪，雪地鞋踩在积雪上咯吱咯吱作响，县城不大，以两人脚程赶到案发现场也就是十几分钟的事。

大半夜来江边只有两种人，脑子有病和心怀叵测，根据余文静指引，很快找到案发地点，附近还有警示标志残留物，证据收集完毕后警方也就不再关注此处，两人在桥洞下转了好几圈，没发现任何特别之处，既不是灵气汇集点，也没有灵物残留。总之，再正常不过的地方。

余文静见两人没有收获，反而主动安慰他们：“不用着急，警方都查不出来，你们找不到线索很正常。大半夜把你们折腾出来真是过意不去。”

就冲她这一番话就能判断出这女孩的家教如何，高强觉得就冲这一点帮这个女孩也应该，奈何实在毫无头绪，很多疑问纠缠在一起找不到切入点。

“嘿！咱们真是被这西北风吹傻了，活着的目击者没有，死了的总有几个吧！”刘晖看着余文静在身边飘来荡去，福至心灵产生一个想法。

“你这榆木脑袋也有好使的时候，这就是愚者千虑必有一得吧，可接下来的问题是，你上哪里找孤魂野鬼呢？总不能让鬼差给你送几个上来吧？”鬼差尽职尽责，现实当中很少看见游魂。

“游魂不行，猫猫狗狗的总有吧？哪怕来只耗子也行啊！”刘晖急得在原地直跺脚。

“你又提了个没有脑子的好建议！谁会兽语？”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不白来一趟么？”

“恰恰相反，多亏来这一趟，让我找到凶手的一处疏漏，”高强指着桥洞顶端，手电光圈定在其中一个位置，“这是冬天，不可能下雨，那么这上面的水渍是哪儿来的，你不觉得这痕迹看着很眼熟么？”

“脚印，和一个人？”刘晖瞅了半天，勉强猜出个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