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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老牛将成绩单递给她道。

小刘接过成考试成绩，见上面清楚的列举了自己每项错的扣分分值，头上冒了汗。白纸黑字这是她狡辩不了的。

“您能不能通融通融”小刘哀求道“我们家就我一个上班，其他人全部失业在家，我下岗全家靠什么生活啊”

“小刘，你说这话就不对了，你让我怎么可怜你”老牛生气道“你不收敛，还让我怎么救你？”

小刘嘴挺硬道“我没有贪污”

老牛撇撇嘴道“你不用瞒我，虽然说录像查不到，可是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什么事都知道”

小刘还想狡辩，已经不给她机会了。

“出去吧，不用再说了”老牛挥挥手最后道。

小刘沮丧的走出办公室。她早已预料到会有今天，无论自己怎么做的隐蔽，可是躲的过探头，躲不过众人的眼睛。她有心里准备，可是事情来了她还是有些接受不了。想到嗷嗷待乳的孩子，想到在家无所事事的老公，她不知道明天的路怎么走。她走出去时，收费员像是躲着瘟疫一样躲着她，她还是跟同事们打了招呼，有胆大的上前询问询问，也只是安慰安慰她吧。

接下来进去的是小厚，高大威猛。在办公室外面叫道“找我，找我有何事”

看着眼前这个瘆人的收费员，老牛心里有些胆怯，不过还是清清嗓子壮壮胆道“小厚，这次排名你在最后面”

“不用说，不就是下岗吗，我同意”小厚没有扭扭捏捏道。

“你说你考试多考点也行啊，一个不写”叹息道。

“我见着复习资料就头疼，不看”小厚道。

“你上劳动办手续去吧”老牛不再惋惜道。

真的惋惜小厚吗？这是不可能的，小厚各项考核名次靠后不是真的，考试只是其中一项，很小的一项，平日工作的表现才是最真的。小厚跟小刘一样，亭内安装了探头不收手，还觉得自己神不知鬼不觉，且不知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如果有一次不小心也是要被开除的，这就是他们的结局。他们自己心里也明白，会有这一天，只是他们觉得这份工作太熬人，他们心里也是有些不想干了。

许多收费员都不想干了，常常叫苦不迭，而又有什么办法呢，家里的锅等着下米呢，你不工作哪来钱啊。这就是吃屎难，赚钱更难。

白勤其实名次也是靠后，正当大家以为白勤也会在下岗名单里时，白勤的名次又靠前了。莫名其妙地另外一个人下岗了，这个人名声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