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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小姨家，小姨连送也没送。

“妈，我姨夫怎么那样对待我姨？”

“就因为你姨生了两个女儿没有地位，来了我才知道，如果你姨再生个儿子，你姨就好说话了！”

“重男轻女，老封建！”

“都是娘没本事，对了喇叭花送来的钱就别再送回去了，还差多少？”

“一万多，我来想办法吧！”

“你能有什么办法！”牛蛙仔妈不信。

“我有贫困生补助和贫困生优抚政策，我可以先贷款等毕了业有工作了再还。在学习期间没有利息的。”

“真的？”

“真的。”牛蛙仔向母亲保证。“我用贫困生优抚对象去贷款两万，我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你哪天去银行贷款？”

“离去上学还有二十多天，临走我就去贷款。”

半个月后，牛蛙仔来到银行，牛蛙仔刚到银行门口牛小萱也来了。

“野杂种，我来贷款你来干什么？这地方也是你来的地方吗？”

“银行是你家开的！我想来就来！”牛蛙仔理直气壮。

“你有钱吗？呸！”牛小萱呸了一口。

“你这就是学会计护士医生有什么了不起的！你神气什么！”

“你说谁呢！”牛小萱一抬胳膊就打过来，被牛蛙仔一把抓住。

“我看在你叫我哥的份上我不想揍你！你再不老实嘴里说不干净的话你试试！”

“我叫你哥，你也配，野杂种！”

“你再骂我一句你试试！”牛蛙仔指着牛小萱的鼻子。

“野杂种就是野杂种！我就骂了你能怎么着！”

牛蛙仔一巴掌抡过来，被一只手抓住，牛蛙仔一回头看见是二愣子。

“男孩子打女孩子不好吧！这几年你读的书怎么读的？男子汉是不打弱女子的！”二愣子笑笑说。

“你来干什么？”

“我是来存钱的，咱俩聊聊？”二愣子皮笑肉不笑。

“聊什么？”

“我这里有一万多块钱我给你，你把喇叭花让给我，这钱我不要了！”

“你把喇叭花当商品做交易？”

“喇叭花和你在一起那是鲜花插在牛粪上！”牛小萱说。

“你缺钱！我缺女人！”二愣子说，“喇叭花的父亲把喇叭花许给我了！就算喇叭花十二分不愿意可她父亲还没松口！你说女儿能不听父亲的？”

“喇叭花怎么选那是她的自由，即使喇叭花不和我在一起我也不要你的钱。”牛蛙仔说着往银行里走。

“你进去干什么？你有钱存吗？还是人家能贷款给你？”牛小萱挡住牛蛙仔。

“银行是你家开的！贷不贷款给我你说了算吗？”

“别拦着！他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二愣子说。

“闪开！”

牛小萱没动，牛蛙仔一把把牛小萱扯下台阶。

牛蛙仔进了银行取号排队，牛小萱一样排队。牛蛙仔一看轮到自己还有段时间，就找个地方坐下来。牛蛙仔等了一会儿呼叫自己了走到窗口，把所有证件递过去，工作人员看了一眼。

“贷多少？”

“两万。”

“你能免息最高贷八万。”

“这么好的学校两万能够？”

“我还有其他的，县政府奖励一万，还有奖学金，市教育局都打到学校去了！我还是贫困生学费减免一半的。”

“减免一半，贫困生不是不用交学费吗？”

“那我不清楚。”

“他凭什么有权贷这么多？他能还的起吗？他只不过是野杂种。”牛小萱问。

“凭本事！”银行工作人员看了一眼牛小萱。

“那我也贷两万免息的。”

“排队。”

工作人员把两万块钱递给牛蛙仔，牛小萱递上证件，工作人员看了看。

“你不符合免息贷款条件。这两个证件是假的，还缺了一样，所在学校证明材料，教育局的钢印。贷款可以有利息，”

“那我把所有的证件补齐呢！”

“你不是国家优抚对象，也不是贫困生。说白了你没这个条件！哦！你的这两个假证件没收了！”

牛小萱垂头丧气走了，二愣子这回看得一清二楚，牛小萱没有牛蛙仔有本事，牛蛙仔考的什么好学校不懂，但肯定是好学校。还笑话人家连考场都没进去！没进去能考的这么好！还是银行里人说的对凭本事！嗯！不行！牛蛙仔野杂种有出息了喇叭花更不把我放心上了，这样一来还不如叫牛蛙仔名落孙山呢！噢！怪不得喇叭花破了命给牛蛙仔钱呢！原来她早就知道野杂种考上了，而牛小萱呢？藏得那么深人家野杂种什么也知道就不挑明！就连牛小萱去哪个学校都知道！不简单！

嗯！得买瓶酒回去好好琢磨一下了。

牛蛙仔刚出来就被一人拦住，牛蛙仔也不认识。

“你就是牛小建吧！”这人比牛蛙仔高出一头。

“我是，你是谁？”

“封玲玲你认识吧？”

“哪个封玲玲？”

“和你是初中同学一个班级的。”

“哦！有点印象有好几年没见了，你是她什么人？”

“我是她哥哥封玉虎，我妹妹很想见你就是没有找到你，也不知道你是哪个村的。”

“很抱歉！我忘了你妹妹长什么样子，那时候我基本上没和你妹妹说过话，说白了初中三年只知道有个同学叫封玲玲，三年连十句话也没有，你想去见你妹妹可能吗？”牛蛙仔刚想走又停住，“你妹妹没找到我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刚才在银行里听到牛小建这个名字，我是抱着没有希望的心态试试？纯粹是巧合，你现在是打工还是考上大学了？”

“高考，我考了七百一十五分，这个分数都知道意味着什么。”

“如果你有那么一天能拉我妹妹一把吗？现在我和我妹妹一起生活，我父亲左腿废了母亲没了！”

“什么！你父亲是残疾人？就你兄妹二人支撑着？”牛蛙仔愣住。“我答应你，可现在我不能去见你妹妹。”

“我理解。”

牛蛙仔回到家就开始准备去学校，喇叭花也过来帮着洗衣服，买了了些生活日用品。

晚上母亲把牛蛙仔叫到跟前。说：“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了，其实你不是我亲生的，是我和你养父去大城市看病捡来的，那时候你还小不会说话。很想知道你是谁家的孩子，可是翻遍了你全身只有这玉佩，再也找不到其他你的信息了。我仔细看了看这玉佩只是一半，另一半才和你有血缘关系！”

牛蛙仔接过玉佩看了又看，一下子跪下。说：“你就是我亲妈！”

“傻孩子！如果你的亲生父母有本事你就永远别来，在你亲生父母面前享福，我不图你养我的老我只要你好好活着。”

“妈，如果我真有本事那一天就是你享福的开始，我养你谁也挡不住！”

临走那天喇叭花来送他，快到站点时牛蛙仔看见牛小萱也在等车。

“真是冤家路窄，又碰上她。”

喇叭花看了一眼，问：“你和她怎么成了冤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