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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四人的枪口不断吐出火花，火药爆炸推动弹头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散落在实验体身上，弹孔位置，一丝丝绿色的液体冒出。

实验体吼叫连连，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无视身体伤害，飞快起身扑过来。

“快走！”

几人挡在众人前边打边退，清空了枪膛的子弹，可实验体就像子弹是射在别人身上，仅仅靠着子弹的冲击力减缓了快速进攻的步伐。

皮开肉绽的约瑟夫大吼着，跳起来拍碎天花板的灯管，依旧生龙活虎地冲过来。

实验室火花爆闪，灯光熄灭，环境变暗，只能靠外面走廊的灯光才勉强看清。

亨利伙同一人抡起枪托当棍使，横扫，怒劈，格挡状如疯狗的约瑟夫。肖恩博士两人快速装填弹药，因手忙脚乱太过激动，掉在地上好几颗子弹。

“退后！”

子弹上膛的两人连续射击，与约瑟夫近战肉搏的助手亨利赶忙跑到两人身后装填弹药。

顶着枪林弹雨的约瑟夫似乎失去了言语的能力，只能发出如魔似鬼的咆哮。

配合肖恩博士作战，开枪掩护众人有序撤离的助手一枪打在约瑟夫脖子上，顿时绿色汁液如黄瓜榨汁喷涌。肖恩博士调节呼吸，一枪精准命中约瑟夫心脏。身中数枪的约瑟夫终于倒在地上不在动弹，如同那割喉放了血的死猪。

亨利缓步向前，朝着横躺在地的约瑟夫补了两枪。约瑟夫如一滩稀泥没有动换，绿色的汁液和蚯蚓一般的血管让他看起来脏兮兮的。

谨慎的亨利还不放心，用枪头捅咕几下，见约瑟夫再无反应，才收枪松了口气。

“情况控制住了！”

白色的气体从实验室散出来，像阴雨天淡淡的薄雾。肖恩博士放下手中的霰弹枪，找来四只大猪鼻子防毒面具，一人发了一只。

佩戴防毒面具，增强防护措施的四人蹲在约瑟夫身旁察看。身为白人的约瑟夫闭着眼睛，身上密密麻麻的弹孔渗出黏糊糊的绿色汁液，血管挤出皮肤表面，如一条条纵横交错的草藤植物根茎。白色的皮肤脱离了正常人类的范围，白到死人都没有达到的程度，像涂抹了一层乳白色的油漆。

“是变异了吗？”

亨利伸手去摸约瑟夫流出的绿色液体，肖恩博士抓住他的手摇了摇头。

“鲜红色的血液变成了绿色，很明显，这次的药剂令实验体产生了变异。不要触碰！可能有毒！”

肖恩博士若有所思，“不过这次的药剂也更加强大。能凭借肉身撞开高硬度的双层厚钢化玻璃，稍加改良，剔除副作用，一定是一款划时代的产品。能扛动汽车，力量无穷的狂暴战士，军方高层一定喜欢。只要获得军方的认同，财富也会像洪水滚滚而来，授予诺贝尔奖，写入国家历史书。未来，由我开拓！”

尽管穿了防化服，戴了防毒面具，可肖恩博士的喜悦之情还是藏不住流露颜表。

“亨利，待会准备手术解剖实验体，搞清楚实验体变异的原因！”

“了解！”

亨利穿戴橡胶手套，俯下身子招呼其余两人帮忙。一动不动的约瑟夫却陡然睁开了眼睛。没有眼珠，只有眼白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