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东窗事发,身份败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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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九阳通过明察暗访,发现京城首富李长安表面上是大善人,暗地里却倒腾粮食。苏九阳向皇上赵宸禀报,李长安与掌管粮仓的庾吏勾结,将粮仓的贡米高价卖到国外,然后再从南方低价收购陈年旧米运回粮仓。此前西北用兵,粮饷短缺,朝廷花新米的价钱买李长安的旧米。
皇帝赵宸震怒,下令要将李长安等人问斩。丞相王森为李长安向皇上求情,只抄家,免其一死。苏九阳等大臣反对,支持严刑峻法。最终皇帝准王森所奏。其实李长安早已将大部分财产转移出去。
赵嵘三人带着账本等重要证据回京,沿途遭到王森和李长安手下追杀,幸亏有个神秘人暗中相助,一次次有惊无险。此刻,宇文静也带着证据回京,沿途遭到贪官手下追杀,丫环灵儿为了保护宇文静,中箭身亡。
赵嵘来到京城郊外,各个城门口都有王森手下把守,后得靖南王赵纯帮助下进城。赵嵘进宫面圣,上交账本,并将实情详细禀报。皇帝赵宸将李长安再次打入大牢。
丞相王森来大牢见李长安,告诉他,会照顾好他家人。王森走后不久,李长安在牢里服毒自尽,临死前供出,他一人贪没黄河工程款300万两,地方官员克扣了100万两,最后花100万两买废旧材料修建堤坝。皇帝赵宸下令将永兴府等地方官员打入大牢,待秋日处决。时任工部侍郎的王森受牵连,被罚一年俸禄。
宇文静将广安府贪腐证据交给宇文泰,宇文泰随后上奏皇上,广安府大小官员欺上瞒下,中饱私囊。皇帝赵宸下令将广安府等大小官员打入大牢,待秋日处决。
李长安死后,李文富短暂伤心几天,后又恢复本性,继续和王仁杰花天酒地,逍遥快活。
由于江北川南两地官员空缺,一些官员开始为仕途升迁四处活动。
在京城有一家古玩店很热闹,每天进出的人络绎不绝。店里一些古玩很特别,明码标价,价格不菲。
王太后生辰,王仁杰从国外买来金丝猫,送给王太后当生日礼物。王太后爱不释手,整日抱在怀里。王公大臣的太太们看后,争先效仿,向王仁杰和李文富购买。王李二人定下买卖规矩,得下聘礼。那些太太们纷纷送鱼上门,鱼肚里藏有黄金白银。后来,金丝猫供不应求,李文富就把国内的白猫染成金色出售。那些官太太把猫买回去后,沾到水后,褪色,有苦难言。
此时,清风日报爆料,一些官员通过一家古玩店跑官买官。古玩店里暗藏的宝物对应着各地官职,官员看上某件宝物,花重金买下后,并留下个人信息,日后必定升迁。此事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
好奇的赵嵘和宇文静决定追查。他们来到古玩店发现,店门紧闭。经过丐帮多方打听得知,自从古玩店出事后,如今改在船上交易。赵嵘和宇文静秘密潜上花船。花船平时用来招待官员,歌舞娱乐,顺便谈生意。
此时,船上正举行拍卖活动。台下坐满了穿着华丽衣服的商人,其实是官员。拍卖者手里拿的古玩,其实就是官职。江南出的古玩,也就是江南官职。江南油水多,自然价钱高。买中者花两三年搜刮就可回本,若有商贾赞助,则更容易得多。
赵嵘和宇文静在船上偷听到王仁杰和李文富二人谈话,此事由二人策划。
晚上,赵嵘和宇文静潜入丞相府,偷听王森父子对话。王仁杰将名单交给王森,之后由王森运作,安排支持他的人身居要位,反对他的人就一贬再贬。王仁杰提到,一来可以大捞一把,二来还可以培植自己的势力,真是一举两得。
宇文静在屋外不小心发出声响,王仁杰赶紧走出屋外一看,只见一只猫经过,而赵嵘和宇文静早已飞身跳出墙外。
赵嵘将所掌握的证据,进宫向皇帝赵宸汇报。宇文静也将实情向他爹宇文泰告知,提醒他不要跟丞相王森走太近。
皇帝赵宸下令秘密逮捕李文富,李文富招架不住,供出了王仁杰。
王仁杰告诉他爹王森,已经几日不见李文富,王森预感不好。
第二天早朝,王森“大义灭亲”,绑王仁杰上大殿请罪。此事波及范围很大,牵扯官员众多,动摇朝纲,罪不可赦。苏九阳等大臣力谏,斩立决,以振朝纲。王太后来到大殿上,为王仁杰求情,希望死罪可免。苏九阳等大臣还是坚持原来建议。
此时,一士兵禀报,许多百姓已经聚集在宫门外,声称要将这些贪官就地正法。皇帝赵宸、王太后、众大臣登上城楼,众怒难犯,王太后不好再干涉。
王仁杰和李文富,以及大小贪官一道问斩。王森被罢免官职。
王森秘密查出,清风报馆幕后老板就是翰林学士苏九阳。苏九阳是小皇帝赵宸当前红人,明面扳倒他可不容易。
王森虽是被罢官,但身为当朝国舅爷,利用朝中人脉,精心设计清风诗案(文字狱)。苏九阳被贬去苦寒之地,小皇帝赵宸纵有不舍,也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