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章:皇帝不杀的第一恶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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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氏还和朱樉私制皇后服饰和五爪龙床,被发现后,好像是于洪武二十二年自尽了。
我母妃虽为次妃,但她的儿子却被老朱认为秦世子,在洪武二十二年(1389年),我那年仅6岁的二哥朱尚烈被老朱接往南京抚养。
这秦王府在洪武二十四年,嫡子中就只有我和年仅9岁的大哥朱尚炳了,不过我不打算在这个时候杀掉他。
那时候的我才几岁,谁会去猜忌一个孩子会计划下杀手呢?亲王次嫡子及庶子,年及10岁,皆封郡王。那么嫡次子朱尚烈也必须死,我才能以嫡子身份坐稳秦王之位。
如此狠厉的行事风格,是我在现实18年未曾有过的。在秦王府短短三年,从初见父王与母妃在府中杀人,折磨人的恐惧,变成一个能杀自己亲兄弟的人。
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不是真正的朱家子孙,那种血脉联系我感知不到。所以我能不畏朱家所谓诅咒,那时候的我俨然在变成了一个疯魔。
按时间来讲,从洪武二十年(1387年),我二岁生辰开始记事,洪武二十二年,母妃邓氏自尽,二哥朱尚烈入京,父王朱樉任宗人令。
洪武二十四年(1391年),父王朱樉被召回京,同年皇叔太子朱标巡视西安。
洪武二十五年(1392年),太子朱标回京替朱樉说情,朱樉被遣回西安就藩。同年八月,太子朱标逝世。
洪武二十八年(1395年),父王朱樉受命率领平羌将军宁正征讨叛番,同年三月被下毒而死,享年40岁,在位17年。
洪武三十一年(1398年)六月,太祖朱元璋驾崩,同年朱棡去世。
我是最懂得如何处置我的兄弟的,能杀便杀,不能杀就软禁。还有我的好堂兄朱允炆,杀亲叔叔的事必须给他干,至于他的儿子是最影响我的,也得死。
靖难这一仗,不仅囚禁和干死了不少亲王,还有大部分塞王的兵权也被大大削弱。那个时候是最好乘虚而入的机会,抓住了就成帝,没抓住就头落地。
其实我父王未必没有类朱棣的野心,只是死得太早,有能无德。若是朱樉的品德再好点,对王氏(观音奴)好点,这个帝位未尝不可争上一争。
当时我在想我也是秦王,唐朝的秦王李世民,智谋无双,他是太宗,我虽差劲,但我无心无德,通晓历史,这个太宗我未尝不可一试。
后来和成祖碰上,我真觉得自己应该死在战场上。那是我能比的吗?当真觉得被发现想造反,然后被砍,也是种解脱。
可是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没得选,那就只能凭借仅有的历史记忆和它们的支持去搏一搏了,好在,拼着它们的看戏乐趣,让我赢了。
我不怕后世之辈怎么评价朱尚煜,反正在那个时代的又不是我卫丞的名字,杀兄弑君不被发现,我就是正统。
那样的仗,打一次就把我的精神打崩溃了,根本不能细细回忆。朱棣一家本就没有一个是等闲之辈。
我已经大概说明白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接下来怎么去应对,怎么一步步走来的,就要细说了。
现在是洪武二十年11月20日,我,秦王嫡三子朱尚煜的二岁生辰。此时的王府内,张灯结彩,好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