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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咻、咻”

两边的大翅膀用力的挥动两下，带起来更多风，它们跑进小匣子里，让叶来感受到鼻腔里的血腥味消失了，空气很清新。

“拿无限空间举例子，具现的世界都有其规则，上次的事件，姝说李锣的世界意志消失了，规则没有了。”

“嗯，是这样，什么...意思？”

“无限空间里，对于外者，死亡是真实的。”

“不、不，这里不是无限空间...”

王飞墨看见叶来的脸一下变的刷白，两手握着方向盘，深呼吸一口气，停顿了一下，这才继续开口。

“我的能力升级了。”

“啊？什么...什么意思？”

“意思是，不管之前这里是什么，现在都是无限空间的一部分了，很奇怪吧？主体意志又消散了，所以变强后的能力才能掠夺...”

叶来没有继续听下去，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不，你没有说重点，你什么意思？”

王飞墨转过头，又转了回来，他认真的注视着叶来的眼睛，握紧方向盘的手攥的很紧。

“叶来，我们必须直面林文大概率死亡的现实。”

他看见那双眼睛又起了水雾，水雾又被主人遏制下去，他看着褐色的瞳孔里自己在平静的述说。

“禁制消失，现在可以畅所欲言了，事实就是这样，林文他清楚一切。”

“他清楚死亡循环，所以也察觉到了我们已经进入异常状态，禁制让他不能直白的说清楚事实。”

“同时，他察觉到了无限空间的紊乱。对此，他立刻就想出了一个对策，可以保全我们——主体消散，打开那条闭环的河流。”

“林文，不仅是天才，还是个赌徒。”

说到这里，他忍不住停顿了一下，在今天之前，在此之前，没有任何人真正了解林文，他也从未展露出任何异于常人的地方。

大家只知道他心思细腻、感性、有时候外溢的情绪让他看起来甚至于柔弱的易碎。

“我不清楚他思维的过程，也惊讶于他对两者本质的觉察，我现在甚至认为[无限空间]是他的能力，他比我熟知它。”

“吸收了他的无限空间发生了一些改变，刚刚我一直在频繁的变动方位，是在感受并熟练自己对无限空间的掌控感。”

“这次升级，我定义为二次进阶。如果说以前是一个待组装的盒子，那么现在是一团随心所欲操纵的雾气”

二次进阶！

叶来听到这个词瞪大了眼睛，朦胧的水珠没了眼眶拦着，掉了下来，像一根针。

官方对于能力有简单的划分，种子萌芽——天梯进阶。

天梯进阶从一开始，由此叠加。

当初王飞墨遇见自己，从种子到无限空间称为一次进阶，这种进阶往往代表着本质的升级，并非能力的暴力叠加。

“总之，他赌赢了，抱歉，叶来，我没有骗你，听见你说‘现实’一词，我才陡然想明白。”

“我们不能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