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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商量一下，教授了两个孩子一些生活技能，再花了大把时间打理了所有房间后才离开福山小区，快马加鞭赶往第二警视厅的审讯室。

（……第二警视厅……）

审讯室外的肖云来坐在椅子上，静静的看着杨汤梅“为什么……明明她还那么年轻，却需要干这种勾当……”

“呦。好久不见。”肖云来听到声音的时候就知道是是王陌来了，身边还带着一位女警官。

“呵呵，你来的还真的不是时候。我还在听审呢，你那边怎么样?”

“巧了，我也是来听审的。”

“你?你也看了昨天的新闻了?”

王陌把林媛媛支开，把肖云来拖到一个小房间里把昨天发射导弹支援董卿卿的事和林媛媛着手的案子都告诉了肖云来。

“原来如此，那真的感谢你。不过至于那四个人还得再等一会，现在是第一场审问，我还得看看她愿意再交代些什么。但无论是否诚心认罪伏法，他们身上的罪行也摆脱不掉了。”

“说的有道理。好在没什么伤亡，昨天的窝点怎么样了?”

“那个宾馆……这我就不知道了，现在这件事情我已经让张晨希上报省厅，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不过……”

肖云来意味深长的拍拍王陌的肩膀。

“考虑到你的特殊身份，那帮老东西派来调研的也不是什么善茬，一个个都是能力顶尖的，有些人甚至会在调研期间来刁难你，不过你不用担心。我来罩着你。真出事了我来售后。”

王陌不怕那些人，他不怕事，否则他不可能背下连环杀人案。

“哈哈，有什么消息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我觉得那四个人不简单。”王陌把在富山小区里的所见所闻都告诉了肖云来，就算是他也不免感到一阵反胃。

“呵呵，妈了个逼的，这可真是罪大恶极啊。那我可得亲自下场审问了。”

“别！”王陌制止了肖云来。

“不信任我?”

“也不是这层原因。我认为他们既然干了这种事，现在也没个确凿的证据，谁知道他们还有没有隐藏的窝点?现在是他们说了算，本身就是不稳定因素，你下场了只会增加不稳定。”

肖云来觉得王陌说的有道理，但人就在眼前不能让他们再跑了。

“那你倒是说说，案子的突破口在哪里?”

“这就不是我说的算了。首先不太可能是那些孩子，那些被绑架的孩子们与女孩们经受过太多的惊吓，被关了太久，一时半会应该是不会说正常话了。从他们嘴里套话不太现实。”

“然后?”

“然后就是他们的家属，能被人贩子捞走孩子的父母也不见得是什么好鸟，兴许是为了其他的……嘿嘿，那么多案例，我不说你也懂了。”

“那我岂不是一点突破口都没有?”

“那倒没有。世界上没有绝对不见光的地方，只分多少，不说有无。你可以在那四个人身上试一试。”

“这不就和你前面的说法矛盾了吗？那我到底该不该趟这趟浑水呢？”

“当然要，我也要。”

“吼吼，想把我拉下水?”

“别把我想的太邪恶了，你也不想哪一天这些事会发生在你的女儿身上吧？”

肖云来确实更看重这一点，王陌把他的软肋拿捏的死死的。

“很好。你再次说服了我。我会和你一起行动，但前提是必须得有一个人来看管这四个人。”

“我以为你这里不缺人手。”

“我以前的时候也是这么认为的。现在一堆七七八八的案子，要管的话心有余而力不足，不管的话民众不同意了。”

“对味了。现在是法治社会，可有些人却理解成什么都可以靠法律途径来解决，就出现了一堆杂七杂八的案子堆积在一起，要管管不了，不管又损名声，哪边都不讨好。”

两人谈笑风生，突然一位警员大哥急匆匆跑进来，肖云来赶忙扶起来“怎么了？”

“厅……厅长，杨汤梅抗不……扛不住审问……咬舌自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