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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给受害者的食品，没有一个不贴着利埃夫家的兔子商标。约里斯在大都会的形象早就深入人心，岂是一次小小的慈善晚宴能够动摇的！

借用哥谭人的一句话：“这是我们的城市，滚出去。”

“对了，维尔海赫（Verhaeghe）。”约里斯叫着管家的名字，“之前我让你整理的，哥谭与蝙蝠侠的相关资料，做了没有？”

“有的，少爷。”维尔海赫在平板电脑上找出文件，“结果与我们所预想中的有所不同：尽管蝙蝠侠给哥谭人带来了恐惧，但大多数人对蝙蝠侠抱有的感情更多是敬畏、崇拜和感激。”

“……你不会做民意调查了吧。”

“不是‘那种的’的民意调查，是另外一种调查方式。”维尔海赫深吸了一口气，接下来的话语中满是困惑和不解，“哥谭人对蝙蝠侠的态度……很扭曲，很疯狂。”

“具体表现呢。”

“哥谭人普遍认为大都会太危险了，他们要搬到哥谭去。”

啊？

不是，哥们，大都会比哥谭危险？

“他们疯了吧！哥谭全都是疯子和精神病，一砖头砸下去，十个人里面有九个是帮派成员，简直就是罪恶与黑暗的温床——这样的破烂地方，比大都会，安全？”

啊？！

这是什么逻辑？这群哥谭人完全对自己老家上的批发大甩卖的精神病患者和疯子视而不见吗？

简直就是倒反天罡！

我们大都会有超人，有莱克斯·卢瑟总裁，最大的恶就是资本主义，怎么想都比哥谭市的那群安那其疯子更有秩序，更讲道理，更有安全感吧？

“蝙蝠侠就是个普通人。”约里斯不喜欢超人，但关键时刻还是分得清是非，“他何德何能和超人比呀！”

“但是现在超人死了。”维尔海赫表情哀伤，语气格外古怪，“哥谭人表示，没有了守护者的大都会脆弱不堪，不堪一击。”

“不是还有卢瑟总裁嘛！”

“他们觉得莱克斯·卢瑟打不过小丑。蝙蝠侠和小丑就是最好的，超人和莱克斯根本不行。”

约里斯开始用荷兰语和法语交替着骂骂咧咧：“反了！反了！真是反了！”

“少爷，冷静啊少爷。我还没说完。”维尔海赫摁住了约里斯，“最关键的是，布鲁斯·韦恩，很可能赞助了蝙蝠侠。”

约里斯倒吸了一口凉气，“怎么看出来的？”

“通过影像资料分析，蝙蝠侠的装备属于定制科技产品，很多装备都在市面上见不到。”维尔海赫恭敬地回答，“然而，我们发现韦恩集团销售的部分特种材料，与蝙蝠侠装备所使用的材料高度相似。”

“公司的途径？”

“公司的途径。”

嗨呀，看来那些学术蝗虫也不是一文不值嘛。

“少爷，咱们怎么对付理查德·格雷森？还是针对正义联盟吗？”

“不。”约里斯放下了手中的可可杯，“我有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