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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五年过去了。

玉简里的功法名为“水元诀”，以灵玉的见识完全看不出这功法有什么不妥。

第一年，灵玉还时常请教功法的问题，同一个问题甚至能问三四遍。

但入门？想都别想？

凝冰仙子却对灵玉很是耐心，面对灵玉的每次提问都很细心的回答，并没有对灵玉迟迟入不了门有什么不满。

第一年后凝冰仙子像是就外出了，灵玉前去她的洞府拜访每次人都不在。

………………

“玉儿，来我洞府一趟。”

灵玉的耳边传来了凝冰的仙子的声音。

“这是回来了？”

见状灵玉结束了长青功的运转，起身前往。

“玉儿，水元诀还是没有进展吗？”

灵玉行礼苦笑道，“徒儿愚笨，辜负了师父的期望。”

凝冰仙子只是微微皱眉，随后将一颗丹药递到灵玉身前。

丹药上面传来源源不断的生生不息的气息。

“师父，这是？”

“寿元丹。”凝冰仙子平静的说道。

“你这资质以练气期原本的寿元修炼到筑基怕是很困难。”

即使灵玉长生，此时呼吸也粗重了起来。

“师父，这实在太贵重了。”

灵玉从典籍里见过寿元丹，这可是结丹修士都要争抢的宝物，现在就这么放在她的眼前。

这些年凝冰仙子不在洞府里，是为了自己去寻找寿元丹么。

如果凝冰仙子知道自己长生，那她为何还要为自己去寻寿元丹。

若不知道自己长生，那她收自己为徒的理由又是什么。

是故意的，还是……

“师父，你为什么要收我为徒。”

这是灵玉第一次抬头直视凝冰仙子的眼睛，双方的眼眸里都清晰的映出了对方的模样。

“这很重要？”

“很重要！”灵玉点了点头。

凝冰仙子思索了一会还是决定告诉灵玉，

“玉儿你相信命吗？”

“命？”灵玉有些不明所以。

“命中注定，我是你的师父，而你也是我唯一的弟子。”

…………

离开凝冰仙子洞府时，灵玉突然问道，“师父，我可以下山吗？”

“我从来没有说过你不可以下山。”凝冰仙子又些疑惑的看着灵玉，难不成自己的这个弟子这些天，一次山都没有下过？

仔细想想也是，所有的一切好像都是灵玉自己所脑补的。

“真的有所谓命么……”

灵玉看向凝冰仙子的洞府摇了摇头道。

回到自己洞府，灵玉呈大字型躺到自己的小床上。

又想起那双和自己对视的清澈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