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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天一怔，叹了一口气，“不好意思，是我不知行情。”

王掌柜看了邹天一眼，笑道：“常在山上采药，我知道火球术对你很重要。这样，这株中阶灵草我收了，你下次再给我二株中阶灵草或者等价的一品低阶灵草灵果就行。另外，我这次正好要炼丹，我以一百两紫金的薪酬请你帮我一次，临时充当一下炼丹童子可否？”

邹天听到掌柜能将火球术先借给自己学习，以后再付钱，只充当一个月的炼丹童子，心中欢喜，笑道：“当然可以。这是掌柜的给小子一个机会。”

王掌柜炼制的不是引气丹之类，而是邹天正在使用小培元丹。由于王掌柜的修为不算太高，每炼制一炉需要一天时间，然后再休息两天，恢复法力。这两天邹天要留在炼丹室帮王掌柜清洗、烘干灵草、凡草，便将其切细。

这些工作邹天以前没有做过常常出些小问题，王掌即时提醒，指导，两三天后就熟练了。为此还将炼丹时间延后了两天。

王掌柜炼丹时，邹天就负责掌理风箱，随时跟据王掌柜的要求送大风或送小风，增减炉中的灵柴。王掌柜也提点道：“要是能找到一处地火，或者拥有灵火石，这炼丹起来就方便很多，只需掌握好火候。”

邹天一边干活，一边与王掌谈话，关健时刻，王掌柜连一点声音都不能发出，自己要全神惯注地分拣炉内的药粉，吸出杂质。等王掌柜分拣完杂质，又要温丹，在温丹时，要将药粉分成数份，和上一种粘结剂，据说最好的是用蜂蜜。搓圆了丹，再回炉小火烘烤。这个时候很关健。一不小心就烤糊了。这丹丸也就废了。每到这个时候都是王掌柜自己亲自动手，只让邹天在旁边看着。

到了第六炉，王掌柜笑道：“你学会了多少？”

邹天摸摸头：“这个，看似都简单，不过看王掌柜的样子肯定不轻松。就拿回炉温丹这一项，小子肯定会将他全烤糊了。”

王掌柜笑道：“你小子不错，这一点都能看出来。这回炉温丹是最后一道手续，也是最重要，很多炼丹师都跌倒在这一关。出丹率高低出了前面烘烤时有损失，这看这一关了。老夫亲自温火数十年，到如今即使是炼制小培元丹，也只有八成的成功率。”说完有些得意地摸了摸下额处的短须。

邹天摸摸头：“王掌柜，我看你最后回炉回丹时，手势不停地变换，似是在用法力温丹翻炒？”

王掌柜有些赞赏地望着邹天：“你小子确实不错，我都有些想招你为炼丹学徒。不过这是不可能的。此炼丹术为家族密术，非家族弟子不可外传。”

邹天奇道：“炼丹还有炼丹术（控火与分丹术）？”

王为掌柜笑道：“当然，如果没有炼丹术，任何一个看几遍不都学会了？这炼丹术还有高低之分。像老夫这套炼丹术属于中品中阶，最高成丹率可达到八成。当然，想达到八成，不仅要有炼丹天资，还要经过数百次的炼制。就像老夫，炼制这种丹药至少有三百炉以上的经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