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陨花毒横行荻花府 凌道一醉斩花白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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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平安镇事毕后,那新娘子与村中其他人起来送我们,只是不见那主持婚礼的老头。告别了平安镇村民后,商队一路前行,这天那林堂主终于忍不住对那凌道一问道:“凌老丈,我观你背负长剑,偶尔使用也只是卷着布,当个棍棒使用,是为何?”我坐在马车旁赶忙将那愣神的耳朵竖起来。
凌道一敲了敲腰间挂的葫芦:“老朽这辈子最多还可再出九剑,这九剑只能为这天下苍生,这九剑也都有了对象。每出一剑皆有对应的代价,这九剑一剑比一剑极致,自然要藏,剑出鞘之时自然能斩吾所斩,做吾想做之事。至于具体何时出剑?为何出剑?则不可说也。”说完那凌道一仰头喝了一口酒。
几日后商队终于来到下一城外,只见那城墙外长满藤蔓,那城门上写着荻花城三个大字。而城外则有一队人马,领头的人头戴锦花帽,身着棕色花袍,脚踩一双绿藤靴。见我们走近,赶忙迎了上来。“吾子!老林吾子!林亚~”那人冲着商队大喊,林堂主从那车厢伸出头来看清来人赶忙叫停了商队,从车厢走了出来,“吾子!老卢!吾子!卢长贵!”林堂主激动地跑到卢长贵边上,两个中年人男人互相打量,捏脸,撞拳,卢长贵一边拉着林堂主往城内走一边给周围人介绍“吾之好大儿,好兄弟,手足兄弟林亚!有名游商足迹遍布半个乾州!”
商队一同跟随林堂主来到了卢长贵的住处“荻花府”,这荻花府门前两个是狮子,朱红门,红墙黑砖,内有园林二十一座,小桥流水,水木清华,雕梁画栋,飞阁流丹,亭台楼阁巧夺天工。那卢长贵将我等安排在那西厢房后就拉着林堂主叙旧去了。
在府中许久不见人,凌道一待得烦了,于是问我等要不要出府逛逛,我和那李豆腐因为车马劳顿便拒绝了凌道一,不得已凌道一自行出去。我和李豆腐也各自回房休息了。临近中午卢府主和林堂主过来叫我等去吃饭我和李道长与那重云跟了去,在穿过十六园林,经过十六厢房后我等来到膳厅,桌上摆满九九八十一盘菜肴。所有人落座桌旁,林堂主问道:“怎么不见凌老丈?”
我回道:“凌老丈出门去了,估计就不回来吃了。”林堂主闻言:“那我等就先不等他了,开吃吧,开吃吧。”但不知为何,我总感觉事情有些不对,这府中很大,却不见那卢府中的佣人,也不曾见到那卢府主的妻儿老小。偶尔林堂主与卢府主聊到家人情况,卢府主也总是闭口不谈,或是迅速转移话题。
此时的凌老丈正坐在坊市一家面馆里,那面馆人声嘈杂,突然有这么一个人大声说道:“诸位可知那荻花府里最近出了什么事情吗?近一阵子不见卢老夫人出来施粥了,按理来讲每隔三天那老夫人就出来一次,如今已有九天有余,却仍不见动静。着实有点担心。”男人说完后紧接着面过其他人也跟着的讨论起来。这时靠窗那桌有一人说道:“我大概知道怎么回事,我那妹妹的老公的侄女的弟弟的媳妇儿在那狄府做长工,所以我听到些传闻,听那狄府里面起了疫病,那老夫人那些在卢家的佣人以及长工都不幸中招。”那人刚说完旁边立马有人反驳道:“你说那卢府传了疫病,可那卢老爷却看起来什么事都没有?莫不是那疫病识人?只给其他人,而不传卢老爷?”靠窗那桌又说道:“卢老爷看起来没事,实则背部长满了绿色脓包还伴有藤蔓缠绕。这些皆是我那妹妹从哪老公侄女的弟弟的媳妇口中得知。”
凌道一一边扒拉着面,一边竖着耳朵听。待吃完后又辗转多地,皆听到相同传闻。而那荻花府中众人酒足饭饱后回到厢房时凌道一赶回:“林堂主,带我去见那卢老爷。”林堂主还在奇怪只见那凌道一说道:“先带老朽我去见他,事情缘由到时堂主自然分晓。”林堂主只好带着凌道一与我等去见那卢老爷。
我等见到那卢老爷后,只见凌道一把扣住卢姥爷的肩膀,扒开上衣露出了卢老爷长满脓包藤蔓的后背露给众人:“你们看吧!”然后便松开卢老爷退至一边,见众人都已经看到卢老爷无奈道:“我也是不得已,出此下策,若林兄听闻我重病消息怕是会绕路而行,恐惊了我这病体,叨扰我修养。但我非常想念林兄,我们每半年才能聚一次,不知还有几次能聚,所以倍加珍惜。本想隐瞒病情迎你们进来,好生招待直到你们离开此地。谁知这下...唉!”
林堂主上前扶住卢老爷,将其扶到凳子上:“老哥哥,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这不知道可以当做无事发生,既然已经知道了自然无法置之不理。”那卢老爷闻言也不再墨迹:“十日前,我家小儿子调皮进入那府后密地,不想他出来后身上就长满了和我身上一般的脓包状藤蔓,那藤蔓绕在身上,疼痛难忍,如同万蚁啃噬,我那小儿子日日咳嗽,不得睡眠。那寻来的郎中也全中疫病,自此不敢在招那郎中进来,为恐牵连。二日我那些家眷不幸也全都染上此疫。自此我荻花府上下全都慢慢开始染病不起。我这还算症状较轻的。”
这时凌道一说道:“这并非疫病。”众人将目光投向那凌道一。“此乃陨花毒,昔日由毒王精心研制,此毒依附毒源而生而毒源则是一名叫做花白蟒的毒人,那花白蟒被毒王抓去做实验,被活生生练成了陨花毒的毒源,妻女父母皆死于此毒,本以为这人已经去世了,不曾想竟然还活着。此毒只有毒源在附近才可传播,发作,但据我所知花白蟒应在毒王谷,怎会出现在此地?看来我等需要去那密地走一遭了。”
就在我等刚要起身随着一同去往府后密地之时,我与李豆腐林堂主却开始浑身发疼,明显感觉身上鼓起了一个个小包,掀开衣服一看虽没卢老爷那般严重,却也是一个个翠绿上面长着嫩芽。见此情况凌道一言:“尔等这种状况接近那花白蟒,怕是会顷刻间就会毒发,还是留在这府中等我归来罢。”说着凌道一灌了一口酒,就向着那卢老爷所指方向而去。
行至府后密地,却见此处古木参天,浓荫蔽日,奇花异草数不胜数,毒虫百兽穿行其中,削峰掩映,怪石嵯峨,重重谷壑藤萝密,旁有一石头上面刻有:荻花密林。
诗曰:百草繁盛密林地,万兽依赖栖息园。
树木参天接云端,藤萝密布掩人眼。
猛兽血盆择人噬,白骨嶙峋土中藏。
凌道一在那古树之间来回穿行,不断往那树木稀少,繁花异草渐多之地移动,期间惊起鸟雀,扰出猛兽。行至深处只见一处府邸立于巨石之上,比瓦楼台顶有青苔,门上钻金铁,却是敞开来,院内杂草遍布,怪石嶙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