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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星之塔内出现了被学徒与法师们称为“附身之门”的神秘污染。

相邻的两人一前一后跨过附身之门，后者的精神就会附身在前者身上。

后者的肉体会失控倒地，而前者的精神会被禁锢，无法控制肉体。

附身之门的污染随机出现，有可能降临在塔内的任何一扇门之上，持续几分钟到几小时不等。

教授们宣布正在研究污染处理方法，目前仅是派出了仙灵巡逻，封闭被污染的门。

占卜课。

小鹿人瓦尔特依然在用他的催眠魔音冲刷教室。

“所以，使用谛听术询问神明时，每天只能问一个问题。”瓦尔特说，“神明会给予你‘是’或者‘否’的回答。询问第二个问题时，回答的正确率会下降一半。”

教室不大，却挤了不少睡觉的学生。大部分人都是看准了瓦尔特不管课堂纪律，而且结课考试轻松才来的。

深星之塔的法师学徒学制五年，选课随意，由学徒们自行安排，只是特定的课程需要前置课程合格（例如，傀儡学需要修过炼金术）。

同一堂课上，既能看见当年入学的新学徒，也可能会有入学两三年的老学徒。

至于入学四五年的老学徒，要么在实习，要么在琢磨怎么突破四级法力成为正式法师，要么在琢磨毕业论文怎么写。

雷鳞依然用圆脸亲密接触着课桌睡大觉，孙氘在一旁琢磨着他的电学，海伦则看着面前的占卜材料发呆。

她操纵着水晶、蜥蜴尾巴与面包炉灰之间的影子，把这些影子捏成小人，互搏打架。

“好了，这节课就到这里。”瓦尔特说，“还有，第一年的学徒请注意，三天后就是金狮演习，演练的题目我们几个教授已经在考虑了。大家好好准备，前几名都会有奖品。——下课！课后作业，用你早上看见的第一件东西的影子占卜。”

“你要参加那个金狮演习吗？”孙氘问海伦。

“没兴趣。”海伦懒洋洋趴在课桌上，“随便混一下吧。”

对她而言，来深星之塔学习只是混个法师学徒身份，为将来办各种事情提供方便。

否则，诺克提斯突然出现一位八级大法师，还是小女孩，会吸引太多的注意力。

她不希望其他人注意到她和她的天赋能力。

所以，海伦在深星之塔的行动策略就是：躺平，不管，混日子。

然后隔几个月就去让理查德更新一下她身上的法力强度伪装，假装自己法术强度又升了一级。

“我也没兴趣。”孙氘合起笔记本。

突然，前方爆出惊呼声。

教室门口，好几人躺倒在地，又有几人慌乱地叫着。

“附身之门出现了！”有人喊道。

“不要惊慌！”瓦尔特抽出鹿角上架着的短法杖，“我来——哎呦，别拉我的角！让一让！”

瓦尔特一挥法杖，在附身之门两侧打开距离极近的次元传送门。“你们走次元门出去吧，教室里不要留人了！都出去！不然就出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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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狮演习开始前。

礼堂大厅外的走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