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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对面这位大明星导师虞菲，心里其实也在犯嘀咕，她天生对人的情绪有极强的感应能力，又是学心理学的，还极其擅长冷读术，所以从去年录制那个选秀节目没多久，就发现了对面这小姑娘的古怪。

因为对方当时内心和外表表现出了相当显眼的不协调，虽然极少的交流机会让她没法判断具体情况，但敏锐的直觉却让她感到这姑娘的事情应该很不简单。

只是没等她腾出时间详细探寻时，对方竟然渐渐地恢复正常了，之后几次公演碰面时，对方身上的古怪违和感竟然迅速消失不见。

如果是对方真的敞开心扉表现自我那倒是正常，偏偏对方的外在表现变化并不多，反而是因种种小动作和习惯展现出的内心活动，极其标准的开始符合一个正常小姑娘的心态，这才是最让她惊诧不已的。

心理学、冷读术之类并不是万能的，别说同专业的大佬，就算是一个没学过心理学的人只要有着相当的演技也能短暂迷惑住心理学专家，当然，想要长期掩盖自己的情况，那非得影帝级，还得有着过人耐心的人才能办到。

而对面这十七八的小姑娘怎么看都不像是有那样能力的人，因此虞菲就更加好奇对方是什么情况了，所以就开始仔细留心对方的一举一动，哪怕时隔一年依然没放弃，再次见面就又开始凭借天赋感知的敏锐和学过的专业知识，仔细观察起了对方。

这边杨杏儿到底已经见过这位老板几次，抗性也强了些，很快就恢复镇定，转头疑惑看向一身新潮装束的中年女人：“曼妮姐，这间录音室我记得昨天我申请了？”

“对。”制作人曼妮点头。“只是刚刚菲菲说有些想法想用一下录音室，所以就过来了，她习惯了用这个，所以……还有一间录音室没人，1304那个，要是不介意的话你去那边？或者在这边等一下，菲菲只是稍微调整一下唱法，很快就好了。”

“哦哦。”杨杏儿乖巧点头，身体后倾就要出门找另一间录音了，却听到了美人老板空灵的嗓音。

“留下吧，也帮我听听这几首歌，我需要一些旁观者的意见。”天后虞菲第一次开口。

“啊，好好的。”杨杏儿慌忙点头，然后才想起姜琰，连忙转头看她。

姜琰没说话，一如之前乖巧内向模样，只稍稍上前了一步勉强算是表达了自己的意向。但是却在虞菲转身进隔音间后，悄声提醒杨杏儿：“她们可能另有目的。”

杨杏儿一惊，忍不住回头，看到对方没看过来才回神，转头看向隔音间，表情也恢复正常，同样用极轻的声音开口：“为什么这么说？”

“感觉。”姜琰嘴唇几乎没动的吐出极轻的声音。

超出人类极限的精神让她的感官敏锐异常，心里警惕的情况下，这种感知能力还会更强，再加上意识中不断闪烁提醒着他的技能图标，对方三人连连扫过她的目光，还有那目光中隐晦的探寻意味，都被她清晰的感知到了。

杨杏儿点点头，没再说话，倒不是城府深或者聪明到各种情况应对自如，而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能做和该做什么，另外也是因为信赖姜琰。

她对自己的认知从来都很明确，就是姜琰的小跟班，从对方可以在她处处碰壁时雪中送炭的援手，从对方真心帮助她规划职业，从对方默默帮她写歌帮她成名等等事件之后，她就把自己的位置摆在了对方身后。甚至，如果对方想的话，让她去做个小老婆啥的，她也能接受，当然最好是能给足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