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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李昱这下，是真的完全不明白了。

“因为需要新圣，需要真正战斗出来的千古一帝！唯有将整个神州，作为蛊场，才能造就那最强之蛊！”

荀况的话，简直颠覆了李昱的认知，他完全没想到，七国争来争去，结果都是诸圣眼中的棋子。

“诸圣这番，也是无奈之举，外敌过于强大，如若不能抵挡，整个神州人类，都将沦为外敌的口粮。”

荀况的声音中，也带着深深的无奈，“这些事情，本该待你八品以后，才能知晓，但你凝聚了前所未有的十二层文宫，在为师看来，或许你就是拯救这天下的希望，所以提前告知于你。”

他微微一叹，“可能这会给你带来不小的压力，但是，我们的时间，确实不多了，希望你能早日成就圣位，诸圣，实在是太难了。”

他知道师尊所说的时间不多了，应该与三十年后的大变故有关，他本以为不称王就与其无关，然而，有些事终究还是不能避免。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弟子必将竭尽全力，为师尊分忧！”李昱也感到了师尊的无奈，斩钉切铁的说道。

听到李昱的回答，荀况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转向张老实之事。

“关于张老实之事，亦因长平之战，诸圣觉得对赵国有所亏欠，且小娥三人，只是你红颜知己，与稷下学宫没有多大关联，因此为师也不便直接出面逼迫赵王丹交人，只能依靠你自己了。”

荀况神色有些歉意，然后继续说道：“不过修行之道本就需要磨砺，如果安然待在蜀郡，实则难以进步，你此番前往赵国，也算一番历练，有助于文道突破。”

“弟子知晓，师尊不必介怀。”李昱点点头，他也不想事事依赖于荀况，有些事情，还是得自己去做，这样也不枉来这世间走一遭。

“好了，兵甲天书之事，记得随缘就好，不必强求，还有一事，你务必知晓。”

荀况说到这里，神色有些凝重，“你可记得，你那檄文最后一句？”

“自然记得，君王犯法，与庶民同罪！”李昱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荀况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虽然你未达六品，但你的檄文，已得天下认可，亦可形成术法，按为师判断，这篇檄文，能形成术法的，也只有最后这句，而且极不简单，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使用。”

“这也可以形成术法？”在这近一个月的时间里，荀况未曾提起此事，李昱自然不知。

“没错，按为师的判断，这个术法，只能针对特定之人，但是其效果，足以让任何人为之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