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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凌小鱼，大小的小，河里游的鱼。”

随即玄清又买了三个馒头，带着凌小鱼回到自己住处。没有过多询问缘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玄清自信自己只是运气好些，不然可能比凌小鱼还惨，便只问接下来什么打算，她也不知道。

于庭院中，凌小鱼负责打扫，玄清则在井边卖力打水，摆放用品，如此时间一点点过去，要到饭点，现成的灶台和锅好在还能用，玄清拿出一块灵石，在其上面刻画灵阵图，伤心的说道：“这下，只剩五块灵石了。”随即用灵石划过地面，升起大火，往灶里一插，开始煮米。

“凌小鱼，先歇会，干饭了。”玄清拿出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米，伴有猪油和盐，没了，递到凌小鱼面前，凌小鱼只是诧异，没有怨言，玄清则坐一旁看着她吃，凌小鱼边好奇边问：“你怎么不进去吃啊？”

两口之后大快朵颐了起来，对于她来说这简直就是世间最好吃的美食，也许是因为感激之情，也许是因为她饿了太久，也许是因为她此前受到的苦难。玄清就这样看着她的笑容，不敢说出实情：“没什么，你先吃。”

我怎么敢说我等你吃完用你吃完的碗吃啊，我就这一个碗，我说我要用你用过的碗不显得很b（bian）t（tai）啊，凌小鱼整整吃了三碗，随后继续干活了。玄清深感罪恶感，但是很爽，这就是zi本家吗，20文和几碗饭换来了如此廉价劳动力，不能有下次了，这么抠搜，估计今天过后就不会再有往来了。

傍晚时分，终于扫完了这十余间大庭院。“那个，扫完了。”凌小鱼颤颤巍巍说道，玄清点点头：“挺干净，合作愉快！”见凌小鱼好像还想说什么，玄清也开始慌了。怎么办怎么办，我剩余的钱也不够结账了啊，救命救命难道我要用剩余的灵石结账了吗？凌小鱼：“那，那个……”

看来是躲不过了，这小女孩也不好骗呐，一块灵石，怎么看都够补偿她幼小的心灵了。“可，可以……”果然，钱没给够！“可以收留我吗？”玄清立马从纳戒中取出一块灵石：“没问题，这……收留？”凌小鱼高兴点点头，“等一下，你确定？小姑娘，你的想法很危险，咱两不过几面之缘，就不怕我把你卖到黑窑子吗？”

凌小鱼沉默，玄清继续怼：“你看我这家徒四壁，你跟我三天饿九顿，别忘了我刚刚只喂你吃白米就算是缅北都还知道给点白菜汤呢！”凌小鱼嘟囔：“可你刚刚也只吃白米啊……”玄清顿时哑口无言，问：“理由？”凌小鱼解释：“你人挺好，这里也比宿舍好多了。”

凌小鱼还在整理思绪，玄清似乎已经明白什么了，开口道：“可以，不过……我只收仆人和徒弟，仆人要干活，徒弟要交费，看你财力似乎只能当仆人的分了，你还要留下来吗，你将与我签订契约，失去自由。”凌小鱼思绪片刻，跪下说道：“请收下我吧，主人。”哎，这小女孩真单纯，眼下确实需要一个苦力。

玄清起身走到院落中央，拿出一把刀割破食指绘制符文法阵，完成后说道：“好了，站到中间放点血就行，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仪式形成时越抗拒成为我的仆从你就会越痛苦。”然后刀子丢到阵法里面，凌小鱼没有犹豫，看她起初极为痛苦，慢慢的只能见到略微痛苦的表情，仪式很顺利的就结束了。玄清继续说道：“完事，走吧，我陪你去搬东西。”

和女寝宿管打招呼后凌小鱼便颤颤巍巍的进去了。宿管说道：“这女娃搬出去也好。”玄清疑问：“何以见得？”宿管解释：“她在入学考核时得罪了人，有个小伙的女友正好和她分到同一个宿舍，另外四个又是娇嫩小贵族，你想想，这是一个多么奇妙的组合。”玄清：“所噶寺内，校园欺凌啊。”

宿管：“校园欺凌？这词不错，真是可怜的小女娃，真不知道这是上岸了，还是掉入了更深的深渊。”玄清：“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说着玄清拿出一枚铜板上抛盖住，“在打开之前，谁又知道这铜板是正面还是反面呢？事不关己，又何必在意铜板是哪一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