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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特洛夫斯基看着这只可以被称作鬼魂的东西，那鬼正被黑泉用手掐住可以被称为喉咙的地方，死死地攥着，让那鬼魂无法挣脱。

走过黑泉身旁，看到这个吞枪自杀的人，年纪和自己差不多大。

“那种鬼魂可以交流吗？”

夜莺道“没必要，不用敬畏其他人的死亡，事实上，那算是一种安眠，只不过总有些不长眼的来找茬罢了。”

“严格来说，他们已经不算人类了，是一种灵界生物，回到地狱里去，至于天堂，我根本不相信那个存在。”黑泉道。

“那是否可以利用，如果可以触及，以间接的方式作为一个中转，让他们成为沟通灵界的工具，这样的设想是否可以实现呢？”奥斯特洛夫斯基这么想着。

他的设想可以说是完全正确，是人类一开始研究灵体这一存在形式的基础，人类那时候一度还以为自己能超越生死。

直到那些可以思考的规则，在一定条件下，以杀死生命为条件触发，让人类几乎全世界灭绝，最终迎来了一个献祭自身，以规则碰撞，让自己成为可以思考的规则，他将自己称为【神】。

事实上，在某种角度，他确实是，但那个时间线崩塌，那个人，也回到了地狱，成为那条时间线唯一活着的人。

他可以自称是虚构史学家。

而现在这具尸体，死后所形成的鬼魂，比起抓着他脖子的黑泉，以及那个在死人旁边，还嘻嘻哈哈的小男孩，反倒更害怕站在一旁，身形有些佝偻的男人。

“他真的无法思考吗？我感觉他在害怕我。”

夜莺这么一瞅，说真的，她安全不在乎周围的烂事，说白了来这里，也就是自己白天这个小男孩的性格作祟。

“黑泉，他可以对话吗？”

黑泉摇摇头，在他眼里，这种鬼魂对于他来说就是小辣条一样的食物，在他漫长的人生里，只有杀戮和进食。

直到一个浑身血气的刀男杀到地狱中来。

再之后，自己就成为了一只小狗，并且成为了一条出色的警犬。

在退役之后，卢瑟知道了自己身上的秘密，也就融入了这个家庭。

“我试试看。”

黑泉将鬼魂放开，缠着黑纹布条的右臂抓向鬼魂的头，巨大的风压让夜莺和奥斯特洛夫斯基的头发向后倒飞。

“咳，咳。”那个后脑勺开花的人重新站起来，尽管他应该是完全无法行动的状态，但是他还是大声嚎叫着，仿佛在盯着某只凶狠的怪物。

“奥斯特洛夫斯基，其实我相信你的，相信你真的不是一个普通人。”

“虚构史学家？”夜莺道。

奥斯特洛夫斯基没有说话，事实上对方现在的行动就表示自己在那段被隐藏的历史，自己能让一个鬼魂都不曾遗忘的恐怖。

“我试试看。”夜莺看向那双死气沉沉的眼睛。

“他瞎了，不管用。”

黑泉一脚将对方踹倒在地。

“说话，懂？”

“说说你还记得什么？”

那个活过来的尸体只是发出痛苦的嚎叫。

“让我试试可以吗？”奥斯特洛夫斯基道。

奥斯特洛夫斯基蹲下身，手上戴着一双黑泉刚才覆盖黑气的手套，用手摸了摸对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