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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晴朗，我来接你啦。”

“菲亚，小晴朗在吗？”

夜莺在幼儿园的教室敲着门，看着菲亚道。

“雨墨拉着晴朗出去买零食了，凡妮莎也跟着一起，奥斯特洛夫斯基先生，请不用担心。”

奥斯特洛夫斯基这才停止张望，尴尬的笑了笑。

之后他拨通电话。

“我的宝贝女儿，凡妮莎，你在哪里？”

“凡妮莎不在，她太可爱了，被我绑走了。”夏雨墨掐着嗓子，努力让自己声音显得阴沉。

凡妮莎在一旁捂着嘴偷笑。

奥斯特洛夫斯基走进教室，看着窗外。

“我看到你了，小雨墨，让凡妮莎接电话。”

奥斯特洛夫斯基在窗口冲着那三个小家伙招了招手。

“怎么了，爸爸，有什么事吗？”凡妮莎说着。

“没什么，就是想下班之后看看我的宝贝女儿。”

奥斯特洛夫斯基又朝自己的女儿招了招手，凡妮莎看到爸爸，也回应的招了招手。

夏晴朗没有什么表现，夏雨墨抓起夏晴朗的手，也对奥斯特洛夫斯基招了招手。

奥斯特洛夫斯基转过身，等着索菲亚收拾孩子玩完的玩具以及一些小物品。

他问道“是我的错觉还是什么？总觉得夏晴朗好像更漂亮一些，没错，是漂亮这个形容词，夜莺女士你怎么看？”

夜莺扶了扶额头，“你说的没错，事实上，这是你在逐渐摆脱我的魅惑。”

“看来你的研究又有新进展了。”

“小晴朗总觉得他很奇怪，在卢瑟去世后，他总是在有意无意模仿着卢瑟，如果不是过于蹩脚，我都认为这是卢瑟在他身上复活。”

“那种美丽也在逐渐展现，我也没见过，按道理来说，他应该是女孩没错，只不过我所看到的因果，只能看到他是男性这个事实。”

“卢瑟没多说什么？只说去保护他，应该更委婉的说法，看着就可以。”

“我也在做一些多余的事情，比如魅惑一整座城市的人，听起来比较恐怖对吧，几百万人，但是目标只有一个人，夏晴朗，改变对他的认知。”

“本来副作用应该很大，但是在真正尝试做的时候，却像是手扎进水里一样，很轻松的就穿过了，他与这个世界完美的融合。”

奥斯特洛夫斯基捏着下巴，细细磨蹭着，“总之听卢瑟先生的，应该就没错，我不想让我的怀疑伤害到对卢瑟先生的尊重。”

“并且，这些事情得让我更加警惕，有这个念头就可以了。”

索菲亚收拾好东西，听完双方的谈话。

“其实不止是模仿卢先生，还有这个，请看一下。”

索菲亚拿出孩子们在幼儿园所画的画。

“这是过去一年，孩子们的画。”

“不愧是我女儿，就是很漂亮”奥斯特洛夫斯基拿起一张画着雪地的画。

“奥斯特洛夫斯基先生，那是小晴朗的画。”

“什么？”

“他应该没有来过圣彼得堡吧，并且他应该不喜欢接触电子产品，那他怎么画的一模一样的。”

“这就是问题所在，他只是听凡妮莎所说，就在白纸上画出了这副画。并且没有经过专业训练，这是他的第三幅画。”索菲亚道。

还有这几张。

总共有二十三幅画。

夜莺的眼睛注视着，画得最差劲的第一副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