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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逐渐失态的洛滨，郑常脸上带着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回答了三次。

连问三遍，从震撼中走出来后，洛滨抬起芊芊玉手，扶着额头。

“你们跟我进来吧。”

感受到洛滨的情绪波动，湖畔的水面上，缓缓露出一对精致的小角，然后是龙头，最后一对带着好奇之色的龙眼露出水面。

洛滨的御兽灵龙就这样，看着郑常抱起小黄熊，跟在洛滨身后，走进屋里。

一进屋，郑常立刻眼观鼻，鼻观心，不敢乱看。

不过余光中，家具摆饰，皆尽带着温润的光泽。

有些东西，他一看，就知道非比寻常，都是上等的灵材打造而成。

在这间灵石堆砌的卧室内。

郑常站在富婆…师尊身旁，一声不吭。

洛滨坐在由可以消除心魔的菩提灵木制成的摇椅上，微微蹙眉。

“坐吧。”

也不见动作，一件木椅凭空出现，落到郑常身后。

“是。”

郑常抱着小黄熊，危襟正坐。

小黄同样被这气氛感染，双手交叉环抱在胸前。

“你说…在半月前，你顿悟后，净尘咒便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可以精纯灵气，可以消除水灵气？”

“是的，师尊，”

“技近于道啊…”

洛滨感慨一声，再望向郑常。

“不必担忧，这是术法大成，无碍。”

随后沉默片刻，似在组织语言，缓缓道。

“从哪儿说起呢？”

郑常微微抬眼，看着洛滨眼中的羡慕嫉妒之色，不敢吱声。

“先从仙说起吧。”

“你可知仙人境？”

洛滨问道。

“弟子在书中看过寥寥记载，仙人境是渡劫期之上的境界。”

郑常回道。

“那你可知我御兽宗无仙？”

洛滨点点头，又问道。

“不敢隐瞒，弟子此前听同门的齐源说过此事，但不知具体情况。”

郑常连忙低头，回道。

“嗯，此事是真。”

“那你可知我御兽宗上下三万载，这些年来，合体期数千，为何无仙？”

没等郑常说话，洛滨自问自答道：“是我御兽宗，道左难求，成仙无望！”

听到洛滨这个宗门绝对真传的肯定，郑常骇然抬头，第一次在洛滨脸上见到如此复杂的神情。

自从看到洛滨第一面开始，娇俏可人、仙姿绰约、好吃懒做（划掉），这些词语好像为她量身打造一般。

郑常没想到能在洛滨脸上看到如此程度的…落寞不甘。

“……”

郑常…还是不敢吱声，一阵沉默过后。

等到洛滨平复心情，接着说道：“这些话对你说，早也不早。”

“道，是成仙前选择的路。”

“法，是悟道时的护道术，修到极致，也就是技近于道。”

“或许你没有意识到，你的净尘咒，现在已是大成，代表你有了自己的路，等到你渡劫期，便有机会谋求成仙。”

“练气期的近道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