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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桃在院子里玩了一阵子拈石子，玩了一会儿便觉得没趣，时不时地偷偷抬头看向方素薇，不一会儿，石子就被她随手放在一边，又好奇地跑去堂屋，趴在八仙桌上，认认真真地看着方素薇写字。

方素薇见状，微微一笑，说道：“小桃子，姐姐教你写字好不好？”

白桃自己是不喜欢识字的，但有方素薇在旁边，她还是愿意学的，便点点头。

方素薇拿出一张草稿纸，递给白桃，然后拿着铅笔在纸上写下了“石子”两个字。她一边写一边仔细地说：“这是石头的石，这是小石子的子，就是你刚刚拈的石子，姐姐教你写这两个字，好不好？”

白桃用力点头，拿着铅笔，学着方素薇的模样，歪歪扭扭地在纸上写下了两个字。

虽然这两个字写得四脚朝天，像是小猫在纸上爬过，但终归是写全了，方素薇笑得不行，又学着赵静以前夸她的样子夸白桃，“小桃子真棒，第一次写就写对了。”

白桃被夸得笑容灿烂，满怀热情的继续写，而且越写越起劲。

虽然仍然还是不同程度的四脚朝天。

等做好饭，赵静走到堂屋，看着两个小姑娘认认真真写字的样子，微微一笑，说道：“小桃子，素薇，洗手准备吃饭啦。”

白桃听到赵静的声音，立刻捧着草稿纸小跑到赵静身边，高兴地拉住她的手，“娘，我刚才学写字了，姐姐教我的。”

赵静笑着接过来看了看，赵静低下头，虽然“石子”两个字写得歪歪扭扭，但她却十分认真地说道：“写得非常好，小桃子真真是太棒了，今天都会写石子两个字，继续这样学下去，一定会越来越好。”

又夸方素薇：“素薇，你这个小老师也教得特别好。”

方素薇抿嘴笑。

赵静道： “好了，你们把桌上收拾一下，然后洗手，咱们吃饭。”

姐妹俩乖巧地收拾桌子，去院子里的水井边洗手。

第二天一早，赵静早早地起床，为方素薇做了一个小炒肉，又煎了一个鸡蛋，配上米饭，装进了铝饭盒里。她准备在她们离开之前这几天都为方素薇做午饭，让她带去学校吃。

早餐简单而温馨，白米粥、煎鸡蛋，还有几样小菜。吃完早饭，方素薇收拾好书包准备去上学，赵静和陶大娘则带着白桃准备去逛街，买东西。

一路上，赵静和陶大娘、白桃陪着方素薇走到学校门口。

方素薇站在校门口，看着她们的背影渐渐远去，头一次生出“不想上学”的念头。

赵静先是带着陶大娘和白桃去了护城河逛，河水波光粼粼，岸边杨柳依依，一派好风光。

白桃在旁边蹦蹦跳跳，不时捡起路边的小石头，扔进水里，看水面溅起涟漪，也惊飞了旁边树上的鸟儿。

陶大娘看着这风景，感叹道：“原来县城门口长这样。我还是小时候跟着我爹进城过一次，不过我们那县城没有这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