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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有点可惜，漂亮的女人真的会骗人，刚才还可怜兮兮的盯着自己，现在还没问自己的联系方式就没了踪影。

呸，渣女，不管是这辈子以身相许，还是下辈子做牛做马，好歹有句话呀。

“没什么事吧？”

大哥江军凑在江石旁边，低声问道。

“当然没事了，苏科长请我喝咖啡，顺便对我的就业前景指导了一番，让我很有收获。”

说话间，江石将手上的罐装咖啡递给了江军。

“就业？你搞什么鬼？”

江军随手接过，拉开拉环仰头就是两大口。

“考公呀，你不知道吗？宇宙的尽头就是考公务员呀，旱涝保收，铁饭碗呀。”

“开什么玩笑，你是安静下来坐办公室的人吗？”

江军自认为不会有人比自己更了解自己的弟弟，野性难驯，心思深邃，如果不是自己的弟弟，怎么也不像是守序正义的一方，混乱邪恶才更适合他。

“大哥，看来你对我有不少误解呀，正好，回去你那里，咱们兄弟二人秉烛夜谈，我得打消你对我的固有偏见才是。”

兄弟二人一边闲聊一边向公寓楼走去。

王海上到房车的驾驶位，与车厢中的苏剑说道。

“这小子，心理素质真的没得说，小应那一枪可是打断了那渣滓的手腕，这小子看到以后居然没反应，也不知道是神经大条还是心有底气。”

苏剑敲了敲桌子，示意开车回去。

“也许是兼而有之呢。”

王海发动车辆，转头问道。

“那苏老总，今天就不继续监视他了？”

苏剑沉吟一会儿才说道。

“以后不用再监视他了，让周清继续调查他吧，现有的人手都收回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我们。”

随后，巨大的房车启动，发出净滑的轰鸣声，驶离了这片夜色。

快要进去公寓楼大厅的江石似有所感，转身看着远去的房车面色沉静。

之前怀疑江石杀掉付俊青的人都认为是没有行动轨迹不在场证明的江石最有嫌疑，只能说，是人就有偏见，有盲点，从尸体勘探的结果上推断付俊青死亡的时间，只是这种时间是可以改变的，明明江石是在下午杀掉了人，却故意误导调查，以为是在晚上。

简单却有效的做法，还是江石前段时间看小说无意中迸发的灵感。

看穿万物的能力果然好用，简直就是这个世界的BUG，随意涂抹世界的颜色。

这一刻，江石感觉自己就是神，低头看着虚握的手掌，一切尽在掌握的膨胀感油然而生。

“哎，走什么神，快进来呀。”

前面大哥江军的催促声将江石惊醒，一脚蹬着自动回关的大厅门朝着江石喊道。

“来了，来了。”

一丝人性的光辉将江石从自己的世界中拉了出来。

江石匆忙紧跑两步，冲进了公寓的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