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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刻薄的话也是嘴说出来的。”

顾斐然身体瞬间僵硬，眼中闪过一丝惊骇。

江渔得手，迅速后退到门口，嫣红的舌头舔舐嘴唇，语气勾人，“软的，我家阿然还是这么好亲。”

“江！渔！”顾斐然一字一顿，太阳穴突突直跳。

江渔一脸理所当然，“你叫什么，我亲自己老公有问题吗？”

眼前的人戾气再重，也是她记忆里温柔的顾斐然，江渔倒也没多害怕。

她深吸一口气，大声把只有两个人才知道的小秘密，暧昧动作一股脑说出来。

随着江渔说的事情越来越多，顾斐然脸色缓和下来。

没人发现，他的手在轻微颤抖。

江渔见男人没给一点反应，她十分挫败，终是忍不住问到，“我到底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让你和锦锦这么不喜欢我？”

顾斐然看着她，眼底的情绪十分复杂。

——这次的戏演得他都希望是真的。

他一桩桩一件件数出来，“盗窃公司机密文件，家长会上骂老师，害锦锦被孤立，以及……”

“停！”江渔出声打断，语气愤愤不平，“你这都能忍五年？”

顾斐然沉默着没回答，不是他能忍，是自从知道那个消息后，基本都在国外。

这次也是知道没希望，才打算回国和江渔直接离婚。

江渔犀利点评一句，“虽然我不是什么好人，但你是恋爱脑。”

“咚咚咚！”

敲门声终止两人谈话。

管家推门进来，面色焦急，还不忘神色复杂地看一眼旁边的江渔。

“直接说。”顾斐然出声。

得到允许，管家紧张道：“顾先生，江青青小姐被人绑架，有人打电话要钱去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