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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为思量了一番还是摇了摇头，回应道：“我不愿意受限制，若真如仙子所言，我宁愿再等些时间。”

“嗯，这就对了。”

碧语嫣笑了笑，对于秦为的表现十分满意。

“但，我想知道，仙子主动告知在下此事，所为何？”

秦为神情肃穆，淡淡道。

“为何？”

“算是为了自身吧。”

她叹息一声，随即起身，走出去，只留下一句话，“你是个重情义的，这一次没抛下我和语瑶。”

“如今局势生变，那魔翼狼背后还有妖王，或有祸端，我和一剑会死战，但我希望你能在关键时候带走语瑶。”

“仅此而已。”

她径直走出去，秦为望着，眉头紧皱，不禁低语，“局势会到那种程度？”

他摇了摇头，她今日所言，有些惊世骇俗了，有待核实。

“不过这华器坊看来需要深入接触一番了。”

“也罢，明日便去探探柳月颜的口风，再做定夺。”

秦为望着手中的紫色玉盘，心头轻松了不少，他需要的是安稳的修仙环境，能避开此劫自然最好。

……

翌日，清晨。

当第一缕朝阳映照四方，秦为也结束了今天的法力炼化。

睁开双目，他起身后，倒是没有演练剑招，反而是取过孟一剑昨日赠与的青玉小剑。

这里均是他多年的感悟。

也就是从中，秦为得到了一个算是极好的消息。

“剑意第二层，斗法炼剑竟然也不再是必须的要求！”

秦为左边捧着青玉小剑，右边则是自己当初采购来的玉虹剑诀玉简，身前则是一青一白的两道字幕，脸上露出恍然之色，此刻，他倒是想起昨日孟一剑所言的“修改”二字深意。

原来，剑意第二层，是虚剑阶段！

因为剑意第一层时，担心后辈修士受干扰，所以大多数剑诀创立之初，便唯有达到蜕变阶才能感悟后续的法门。

当然也是可以去除这个限制的，然千百年来，修仙界也没有断绝这个传统，如玉泉宗他们主动放出法门，不就是为了与天骄修士结下善缘，又怎会故意设下障碍？

这个阶段修士才算是真正意义上剑道入门，也就是秦为大成剑元中的那一丝金黄的剑意。

虽然孟一剑的剑意也是金黄色，但颜色不过是外显，内核还是剑意！

按照两则玉简所言，剑意第二层，将会以虚幻小剑的形式存在于识海中。

综合两则玉简，秦为对剑道也有了新的感悟。

如秦为的修炼的玉虹剑诀，核心是某剑道先辈依据光之存在，所创，开篇几个字，便是快，追求极指的快！

灵力加持，熟练剑招，等等都是可以提升的领域。

如此修炼出的玉虹剑意特质便是快，按照剑诀创始者所追求，突破音速，甚至于剑破虚空。

当然那有些夸张了，这玉虹剑诀只到紫府期，但速度快了，威力却是也更强！

剑道，从这一步开始，单纯靠生死搏杀对领悟剑意的感悟就会偏小了，原先第一层仅仅是打下基础，但第二层的虚剑却是实实在在牵涉到了天地规则以及神魂！

“如此倒也是，否则，散修整日搏命岂不是能出更多剑修？”

秦为有所思考，继续往下看去。

随后剑道便会初步开始分化，每个人会开始领悟剑意。

因为各自法决领悟的剑意会产生差异。

之后，随着时间流逝，因为众人感悟不同，哪怕是修炼同一剑决的人感悟的剑意也是不同。

如玉虹剑诀，传承千百年，也有一部分人感悟光之现象，却悟出了幻象之道，如此，也有登临紫府剑修的存在，能说那是错吗？

约莫一个多时辰，秦为将两篇玉简观尽，眉头紧皱，却又散开，“也罢，对其他剑修来说可能会为灵石头疼，但对我来说，有炼器之道支持，能用灵石解决都不是事。”

想着，他起身朝着洞府外走去，呢喃声中，“磨剑石，罢了，相比生死搏杀，这倒不算什么了。”

“柳掌柜，可别让我失望啊，偌大的华器坊，总不能连二阶灵矿都无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