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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晚照蹙紧眉头，客爷继续说道：“你真该看看那时的他，那个倔强阴郁破碎迷人的小东西，义兄宠他宠得不得了，只差捧在手心里。”

他突然兴奋起来，抚摸着薄晚照细嫩的肌肤，将嘴巴凑到她耳畔。

“你知道吗，我有种感觉，那些残忍污秽恰恰是他最想要的，而我和义兄只不过是成全他而已。”

薄晚照实在听不得这套受害者愿意理论，忍不住开口讥讽道：“你怎么知道他愿意？他那时多大？10岁，11岁？”

客爷冷笑道：“小丫头，拿捏男人或许你在行，但对于堕落的灵魂，尤其是那些幼小的尚未长成的却是我的强项！”

薄晚照知道永远叫不醒装睡的人，也懒得和他浪费时间，直接问道：“是谁把他给了那个人？”

客爷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还能有谁，左不过是那些人。。。你难道不知道吗？孩子的第一个加害者从来都是至亲。”

薄晚照已经猜到答案，但得到证实还是沉默了。这种沉默，在见到郁暄白之后甚至延伸为内疚，她的窥探，仿佛也让她成为将他踏入深渊的一员。

聪敏如他，自然第一时间觉察到她的变化。他没有愤怒，只是无奈地笑了笑：“你何苦冒险去听他讲，倒不如直接问我。”

薄晚照说出心中的疑问：“为什么不离开？为什么还要帮那个人？他根本不配称为父亲！”

“那你呢，为什么不离开？”

薄晚照想说他们不一样，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这世上没有人能做到真正的感同身受，她所谓的不一样又何尝不是一种傲慢。她更知道，没有人愿意自甘堕落，自轻自贱，郁暄白更不会，他必定有他的理由，或者说身不由己。

心陷在悲伤的沼泽，沉甸甸的湿漉漉的，从听到故事她就想做一件事，如今真的做了，就连她自己也感到讶异。

她拥抱着他，脸颊贴着濡湿的发丝，她知道那个绝望无助的孩子并没有消失，只是被他藏在心底最深的角落，受伤着，哭泣着，就像她一样。

她突然想到他们的第一次相见，那个挣扎在生死毁灭间的女孩，是否也让他想到自己？

“为什么要这样？怜悯我？”

他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凉意，就像他身上的味道，雾霭萦绕的冬日松柏林。

“那你可得好好利用！因为我的怜悯就像太阳下的露珠，转瞬即逝。”

对方无声地笑了，身体的颤动通过轻薄的衣衫传递给她，她的嘴角也跟着弯起弧度。

他的手抬起，顿住。。。最终还是扣住她的手。

湿润的海风，明艳的橙黄色天空，还有海鸥孤单的剪影，他想他不会忘记这个黄昏，当然还有她的拥抱。

与客爷的第二次约会，薄晚照更进一步，将地点定在了他的势力范围之外，一个人迹罕至的小岛。

两个人一番拉扯，最终还是薄晚照取胜，只不过对方带了更多的保镖。薄晚照带着他从高耸的悬崖跳下，开启降落伞后两个人遨游于海天之间。

他们在海中追逐嬉闹了一会，最后并排躺在沙滩上。客爷突然翻身骑在她身上，抚弄她的手指越来越暴力，薄晚照突然说：“你真地想好要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