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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提前知道凶手，听到袁飞文亲口承认，祁逸背在身后的手还是忍不住握紧了几分。

知道逃生无望，必死无疑，袁飞文也轻松起来，嘴角勾起一个邪笑，继续道：“看在你让我多活了这么久的份上，就再告诉你个秘密。”

“其实，我们要杀的一直都是凤牙，你们狐族多管闲事，救了凤牙不说，还让他做你们大长老，给他庇护，那就只好把你们都杀喽~”

“说起来，凤牙也算间接害死你全族的凶手，怎么样，给你的间接仇人养儿子，还被仇人的儿子背刺一刀，这感觉，不错吧？”

袁飞文越说越兴奋，瞳孔收缩染上了癫狂之色，嘴角咧到了耳朵后边，尖锐的狂笑响彻整个地牢，让人胆寒。

祁逸的手越攥越紧，骨节分明的手背上根根青筋暴起，因用力过猛，不受控制的颤抖着，丝丝鲜血顺着指缝缓缓滴落，在黝黑的土地上溅起朵朵红莲。

刹时，一只微凉的手覆了上来，细腻的触感将祁逸从仇恨中拉了出来。

也不说话，指尖用力，缓缓打开祁逸攥紧的拳头，把自己的手塞到祁逸掌心，十指相扣，静静的陪伴，无声的传递着力量。

一道人影闪过，解除定身的凤元正死死抓住袁飞文的衣领，双眼充血狠狠瞪着袁飞文，恨不得撕下一块肉来。

“是你！是你杀了我父亲，是不是！”

想到自己因为对袁飞文的爱，甚至对从小养大他的兄长动手，又失去全身力气，颓废的滑坐在地上。

无力的攥紧手中衣物，像抓紧最后一根稻草，声声质问，声声啼血。

“为什么？我那么爱你，你却骗我！利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