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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前方还有一堆老鼠，如果不是我被我杀干净了，你就要被老鼠吃了。”艾丽莎补充道。

“是你们把老鼠杀了？”雅琪皱起了眉头，此时她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察觉到了一丝刚刚没有想到的疏漏。

雅琪抓住了艾丽莎的胳膊，在她的耳边低声道：“我们得去救孟德利和肯德里克。”

……

“我们亲眼看到的！你们的圣女被一个女孩救走了，她还杀了我们不少人！”为首的信徒指着莫斯道，“那个女孩根本不是圣女，是欢宴神殿的人。你这个叛徒，我知道了，你早就归顺了欢宴神殿，打算与她一同从内部瓦解虫食会！”

“我一心为了荒芜，为了荒芜我可以牺牲一切，若有一句虚言，荒芜会审判我的。”莫斯抬着头说道，他朝身后看去，“你们也能感知到她身上的气息，那纯粹的荒芜气息做不了假。你们是信他们的一面之词，还是相信圣女的气息？是他们的行动让神殿的人误以为她是个受害者，现在圣女大人身陷欢宴的囚笼，这是一个向荒芜表现自己的机会，我们要救出圣女大人！”

他的话铿锵有力，但听到的人却一个个都有些心虚，他们大多数人还没有达到能感知出荒芜气息纯粹与驳杂的程度，就算其中有几个能做到，也很清楚自己人微言轻，就算为莫斯辩驳也会被众多信徒的口水淹没。他们都很虔诚，但他们都不傻，知道活着才能替荒芜做事的道理。

见没有人为自己说话，他也有些慌了。自己救孟德利这件事根本没有办法解释，只要被有心人诬陷，他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救孟德利？”果然那个人提出了这件事，“那个地洞就是你的老鼠打出来的吧。要不是被首领发现，你和那个女孩的计划就要得逞了。”

“现在就阻止了他们了吗？从肯德里克……”莫斯捂住了嘴巴，他好像真的百口莫辩了。

“是啊，肯德里克也是你抓来的，也不知道你怎么让首领这么信任肯德里克的。你藏得好深啊，我们这么多年交情都没有发现你对荒芜怀有异心！”

“首领，不要被他们骗了。他们都是叛徒，只要您一声令下，我们拼着这条性命把这些叛徒都杀掉！”那个人说道。

“首领？”也许是被逼急了，莫斯心中没有感到害怕，他冷笑了一声指着首领道，“他算什么首领？他连荒芜都不信，也配当首领？他是衰败的信徒！”他一步步走向首领，他要用自己的性命证明自己的话，也许他会死，但他的死也许能唤醒一些人，这样他至少为荒芜多做了一些贡献。

看到他冲着首领而去，许多信徒扑了上去。他单手护住肩膀上的白玉，将冲过来的人一个个撞倒。但人数实在是太多了，最后还是被信徒们压在了地上。

“首领，为了活下去，他连您都污蔑！”信徒们说道，“杀了他吧！”

“哦？”首领仍然坐在椅子上，吞吐着烟雾，“可是他没有说错，我从未信仰过荒芜，你们知道我在创建虫食会前是哪个组织的成员吗？”

他将雪茄叼在嘴中深深地吸了一口，雪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燃烧殆尽，但这一次他连一口烟雾都没有吐出来，他闭着眼睛享受着烟雾在体内游走的快感，许久之后才睁开了眼睛：“你们知道衰亡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