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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来自外公的关心，宁凡也只能一边讪讪陪以笑容，一边表示绝对不会出现下一次。

直到他再三保证之后，景长老才停下了说教，转头询问他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宁凡也顺势将关于升仙令的问题提出，询问是否有将其出手的必要。

景长老沉思了一会，随后用那双古井不波的眼睛盯着宁凡，问了他一个问题：

“你甘愿为岳霁宗赴死吗？”

“此地不会有他人窥探，你只需将心中的真实答案说出即可。”

听到这个问题的第一时间，宁凡还以为景长老是在试探他。

但随后的第二句，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犹豫了一会说出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如若宗门需要怀古赴死，怀古也只能一死。”

不过脸上复杂的表情还是出卖了宁凡心中的真实想法，能活谁想死？何况他还有着秘宝能够不断积累转世。

宁凡自幼便是景长老看着长大，自然清楚这孩子的求道之心有多么坚定，为宗门放弃仙途显然是不可能的。

而景长老自然也看出了宁凡的不甘不愿，他也无甚强求，只是开口道：

“既如此，你也不是一定要参加那升仙大会。”

看在宁凡是他的孙子的份上，同时以他的天赋迟早也会接触到其内幕，景长老索性直接说了出来，宁凡也表现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这升仙大会的本质，就是为由五大宗门所建立的月狐仙朝挑选培养前线耗材。”

“那些所谓的仙才，虽然确确实实能够受到五大仙宗的资源供养，除开镇宗之法，各类功法典籍任其挑选，但这一切都是要付出代价的，而代价就是自由。”

“你应当也知晓当年的月狐仙朝是如何创立的，也知晓这片东荒群陵除了月狐仙朝还有其他势力，例如妖族的荒古妖域，水族的深渊之海等等。”

“而为了能够获取足够的修行资粮，月狐仙朝每百年都会发起一次对外拓荒，用于掠夺抢占，但同时也需要抵御其他的势力的入侵。”

“但修士们往往都是自私自利的，没有谁会愿意为他人做嫁衣，都不愿顶在最前面，因此最开始的几次拓荒进度都无比缓慢，甚至得不偿失。”

“为了能够推动拓荒，仙朝需要一批战斗能力极强，同时又能为其所控的修士，而这便是仙才的由来。”

“一旦被选中成为仙才，接受了五大仙宗的资粮供给，在面临妖祸入侵，对外拓荒时，仙朝一定会派遣你前往第一线进行作战，如若不从，先是劝诫警告，再不从迎来的便是叛逃灭杀。”

“不过大部分的修士在经过第一次反抗劝解之后，都会乖乖完成派遣任务，毕竟是接受了仙朝的培养，只能怪自己不够小心谨慎，步入了陷阱之中。”

听到这，宁凡不解向景长老提出了疑惑：

“成为仙才之后，处境如此之危险，为何还有人向孙儿求购升仙令，去争夺那仙才之名呢？”

景长老脸上浮出不屑之色，为宁凡继续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