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中唐中兴之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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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呢,这天下太平了,皇上就开始飘飘然了,变得骄奢淫逸起来。他重用皇甫镈、李吉甫这些人,却把裴度给罢免了,朝政那是越来越衰败了。他还迷上了仙佛之道,让方士柳泌去当台州刺史,给他找灵草炼长生不老药。还派宦官去凤翔迎佛骨呢。刑部侍郎韩愈一看这不成啊,就上疏劝谏,结果皇上大怒,要杀他。还是裴度等人求情,才把他贬为潮州刺史。
柳泌到了台州呢,就逼着老百姓给他采药,一年多都没找到什么灵草,吓得逃进山里去了。浙东观察使把他给抓回来送到京城去了。皇甫镈、李道古他们还保护他呢。皇上吃了他的药啊,那是越来越渴、越来越烦躁了,身边的宦官们稍有不慎就被杀了,人人自危啊。最后呢,内常侍陈弘志用毒药把皇上给毒死在中和殿上了。他的同伙们还给他打掩护呢,说他是吃药吃死的。皇上在位十五年啊,就这么没了。中尉梁守谦、王守澄他们呢,就立了太子恒为穆宗皇帝,在太极殿上即位了。然后把皇甫镈、李道古都贬到偏远的地方去了,柳泌也被杀了。
这翰林学士李德裕啊,他是李吉甫的儿子。为啥他要恨牛僧孺和李宗闵呢?就因为他俩以前写对策的时候,批评过李德裕的老爸。这梁子就这么结下了。再加上李宗闵和翰林学士元稹也因为争官位有过节,所以啊,李德裕和元稹就成了一伙,牛僧孺、李宗闵、李逢吉他们又是一伙,这两伙人明争暗斗,斗了快四十年,人们管他们叫“牛党”和“李党”。
那时候啊,卢龙军发生了叛乱,把节度使张弘靖给囚禁了,然后推举朱克融当头儿。成德的兵马使王庭凑呢,又把节度使田弘正给杀了。魏博节度使李愬听说这事儿,那是气得眼泪鼻涕一起流,发誓要讨伐他们。可巧不巧,这时候他生病了,没能出兵。王庭凑呢,就围攻深州的牛元翼,官军去救,结果也没能打进去。朝廷没办法,只好任命王庭凑为成德节度使,还派韩愈去安抚他。这一来,河北又丢了两个州,唐朝啊,再也没能收回来。
说回之前,柳泌被杀之后,那些方士们又开始活跃了。他们通过皇帝身边的人,给皇上献了一些金石药。皇上吃了之后,身体是越来越差,最后就这么驾崩了,在位四年。然后啊,皇上的儿子敬宗湛即位了,才十五岁。这敬宗啊,是个糊涂蛋,整天就知道玩乐,不过呢,他还是挺信任裴度的。裴度在中书省的时候,有一天,手下人突然说公章丢了,大家一听,都吓得脸色苍白。可裴度呢,照样喝酒,跟没事人一样。过了一会儿,手下人又说公章找到了,裴度呢,还是不喜不悲的。有人问他为啥,他说:“这肯定是手下人偷去盖章捞好处了。如果急着找,他们可能会把公章扔到水火里;如果不急,他们就会自己放回来。”大家都佩服他的见识和度量。
这敬宗啊,喜欢玩,身边的小人、宦官都得宠。他还喜欢打球、摔跤,脾气又急,宦官们稍微犯点小错,就挨打,所以这些宦官啊,又恨又怕他。有一天晚上,敬宗打猎回来,和宦官刘克明、打球军将苏佐明等二十八人一起喝酒。喝高兴了,他进屋去换衣服,结果这一去就没回来了。原来啊,刘克明他们趁黑把敬宗给杀了。敬宗在位才两年。然后啊,他们假传圣旨,让宪宗的第六个儿子绛王悟代理朝政。可枢密使王守澄他们不答应,带着卫兵杀了刘克明和绛王悟,然后迎接敬宗的弟弟江王涵即位,这就是文宗。
那时候啊,牛僧孺和李德裕斗得那叫一个激烈。牛僧孺当权的时候,就排挤李德裕;李德裕当权的时候,就排挤牛僧孺。他们各自都有一群党羽,互相排挤、互相帮助。文宗皇帝经常感叹:“去掉河北的叛贼容易,去掉朝中的朋党难啊!”
这文宗皇帝啊,性格节俭朴素,除了上朝,就喜欢读书看报,对玩乐、打猎啥的都不感兴趣。他还挺能听取别人的意见,可就是优柔寡断,被家里的宦官给控制住了。他和李训、郑注商量要杀宦官,先杀了王守澄,然后又想杀光所有的宦官。可李训又怕郑注抢了他的功劳,就带着金吾卫士提前动手了。结果呢,事情败露,李训和郑注反被宦官仇士良他们给杀了。从那以后啊,朝廷的大事小情都由宦官说了算,宰相啊,也就写个文件啥的。宦官们的势力是越来越大,连皇帝都不放在眼里,宰相在他们眼里更是跟草芥一样。
这文宗皇帝啊,有次生了病,稍微好点之后,就坐在思政殿里,召了个当值的学士周墀来喝酒。喝着喝着,他就问周墀:“你说说,我比前代的哪个皇帝强?”周墀一听,赶紧拍马屁:“陛下啊,您是尧舜那样的圣王啊!”文宗一听,摇了摇头:“我哪敢跟尧舜比啊!我问你,我跟周赧王、汉献帝比怎么样?”周墀一听,吓了一大跳:“那俩可是亡国之君啊,怎么能跟陛下您比呢?”文宗叹了口气:“周赧王、汉献帝是被强大的诸侯控制,我现在是被家里的宦官控制。这么说来,我还不如他们呢!”说着,眼泪就下来了。周墀一看,也跪在地上哭了起来。
文宗皇帝从那以后就再也不上朝了,就这么在皇位上坐了十四年,最后驾崩了。
太子永呢,早就没了,所以文宗皇帝就立了敬宗的儿子陈王成美为太子。可宦官仇士良、鱼弘志他们不乐意啊,因为这太子不是他们立的。于是,他们就假传圣旨,把成美太子给废了,还杀了他,然后立了文宗的弟弟颖王瀍为皇太弟,还给他改了名,叫炎,就这么即位了,这就是武帝。
这武帝啊,聪明能干,他选了个能人当宰相,那就是李德裕。这时候啊,泽潞节度使刘从谏死了,他儿子刘稹想接班,就秘不发丧,打算自己当节度使。武帝就找了宰相李德裕商量这事儿。李德裕说:“刘稹就靠河朔三镇支持他。咱们要是派个重臣去跟三镇说,自从安史之乱以来,列位圣上都允许河朔三镇传袭节度使,但泽潞不在此列。然后让成德镇的王元逵、魏博镇的何弘敬、卢龙镇的张仲武去攻打刘稹,那刘稹肯定就被抓住了。”武帝一听,觉得这主意不错,就派了御史中丞李回去河北三镇传达旨意,让他们起兵讨伐泽潞。结果啊,泽潞被打败了,邢、洛、磁三州都投降了。
李德裕又说:“泽潞的根本在山东,这三州一投降,那上党(泽潞的治所)就离变天不远了。”武帝说:“郭谊是刘稹的主谋,他肯定会杀了刘稹来赎罪。”李德裕说:“陛下说得对啊。”果然没多久,郭谊就杀了刘稹,还把他全族的人都给杀了,把刘稹的头装在盒子里投降了。
这武帝啊,还迷上了方士的金丹。吃了之后,他觉得自己身体不对劲,可方士们说这是换骨的迹象。吃了金丹的人啊,那方面就特别强,女人越多越好。一开始啊,武帝还觉得自己身体壮健、精神爽快。所以啊,尽管武帝是个挺贤明的皇帝,但他也没察觉出金丹的害处,就这么一直吃着。
想当年,宪宗皇帝纳了李锜的一个小妾,生下了光王怡。这光王怡小时候啊,宫里的人都觉得他不太聪明,有点憨憨的。到了文宗皇帝之后,他更是深藏不露,大家都没怎么注意到他。
直到后来,皇帝病得厉害了,那些宦官们就在宫里秘密商量,决定立光王怡为皇太叔,还给他改了名,叫忱。这皇太叔啊,一露面,嘿,大家都惊了!他处理起国家大事来,那叫一个井井有条,头头是道。大家这才发现,原来这皇太叔是个有真本事的人啊!
皇帝在位六年,就这么驾崩了。然后啊,皇太叔宣宗就即位了。他一上台,就把李德裕给罢免了,不让他再当宰相了。
说起来啊,这武宗皇帝也是个命苦的,没留下个后代。当时有个王才人,在后宫里那是宠冠群芳啊,武宗都想立她为皇后了。可李德裕呢,觉得王才人家族地位不高,又没生过孩子,怕不能服众,就劝阻了武宗。
武宗病得越来越重,看着王才人说:“我要是死了,你该怎么办啊?”王才人一脸深情地说:“我愿意跟着陛下到阴间去。”武宗一听,就把自己的一条手帕给了她,算是定情信物吧。
武宗一死,王才人二话不说,就上吊自杀了。宣宗皇帝听说了这事儿,挺感动的,就追赠她为贵妃,还让她和武宗合葬在端陵。这事儿啊,后来还被小说家写成了故事,那女主角就叫孟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