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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珏听到这句话，忽然来了精神，道：“对了！我不是可以从副本里带走一样东西吗？那你能像花音那样，成为我的那啥吗？”

“哈？？”牛小玲张大嘴，脸拉得好长，凌珏在那一刻突然明白她为什么姓牛了。

过了一会儿，她嘴角上扬，露出一脸看杂鱼的表情，挤眉弄眼地笑道：“领主，你的胃口还真是大呢，连秩序者都不打算放过吗？”

“你在说什么怪话！我不是在想着怎么救你吗！”

这时，他俩的眼前的空气忽然扭曲，竟凭空出现了一个直径两米的黑洞。

“我草，你怎么把黑洞弄这来了！”

“不是我弄的！这是传送门！是有人来了！”牛小玲站起身，握紧镰刀，警惕了起来。

“谁会来，那些秩序者吗？”

“嗯。他们来抓我了。”

黑洞里，先伸出了一只纤纤玉手，抓着门的边缘，然后一个眼睛绑了一块蓝色布料的少女从传送门里跳了出来。

“嘿咻！”她轻轻跳下，然后四周摸索了一下，好像在确认四周的环境。

确认完毕后，她便过来抓住了凌珏的手。

“玲，因为你触犯了规则，跟我回去，接受审判会的裁决。”

凌珏：“……”

“傻兰子，那是领主！”牛小玲过来拍了一下那名少女的手。

少女吃痛，条件反射地缩回手。

“抱歉。领主，是我冒犯了。”

少女非常歉意地鞠了个躬。

牛小玲解释道：“她叫墨兰，不过放心，因为规则，她是不会伤害你的。”

凌珏也感受到了，秩序者因为某种规则限制，他们对领主都是非常恭敬的，至少表面是这样。

“她为什么戴着眼罩？”

“她是在保护自己的眼睛，也在保护我们。”

这位名叫墨兰的少女抓住牛小玲的手，道：“玲，因为你触犯了规则，跟我回去，接受审判会的裁决。”

“兰，你应该知道是其他人先违背规则修改了这个副本的通关条件吧？”

“知道，他们也会被我们带到审判会，一同接受审判。”

“你知道就好。那我跟你回去。”牛小玲不舍得看凌珏一眼，道，“那我走了，领主，以后多保重。”

凌珏问道：“墨兰，她回去可能会面临什么惩罚？”

“视情节严重，如果她的行为直接影响了副本的结果，那等待她的将是虚无。”

凌珏心中一紧，他很清楚牛小玲的所做的一切，足以改变副本的结果，光凭他自己一个人，根本不可能对付奥尔瑟斯。

绝对不能让牛小玲进入虚无。

“我有个问题，墨兰，你们在审判中，会考虑先后顺序吗？”

“先后顺序？”墨兰歪着头，长发在空中摇曳，似乎没听明白。

“是的，就像这个副本，有人违规修改了通关条件，导致副本根本无法通关在先，而牛小玲为了让副本走上正轨，帮助了我们在后，并不是主观有意而为之，能减少她的罪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