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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大家再想什么，这次的早朝结束的格外快。

连平常一定会吵两句的大臣在今天都闭上了嘴，直到有一个声音很轻的从角落里传了出去，“殿下，那个……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啊？”

“今天晌午过后，若是没事就退朝吧。”

“臣等告退。”

这个时候你还有奏折，就是天塌下来了，他们也先自己顶着吧。

端木殷洛转身就走，剩下的这才松了口气，端木殷洛今天看起来确实是没有什么区别，但他们总觉得今天要站不住了。

不知道是谁先看到了凌明阳，“哎，这不是顺阳郡王么，不知郡王可知道些什么臣等不知道的消息。”

“来问本王还不如去问姐姐。”凌明阳本来就不喜欢说话，朝着各个大臣拱了一下手之后，还多送了他们一句，“本王先走了，诸位大人随意。”

等凌明阳的身影都已经看不到的时候，众人才反应过来，“不是，他就这么走了？”

“他背靠长公主，你去拦他？”

“……散了散了。”他要是有这个胆子现在也不会站在这儿了。

布方林和明萧义一前一后跟在凌明阳身后走到了端木殷洛平日里待的地方，端木殷洛依旧坐在那里批着奏折，“明礼那里还没有消息吗？”

“暂时还没有，殿下莫急，徐水到这里路程遥远，怕暂时还没有给我们送消息。”布方林坐在位置上，回答着端木殷洛的问题。

端木殷洛头都没抬，“雪明和凝睇到了吗？”

“回殿下，没呢。”

整个大殿上一片寂静，韩凝睇和苏雪明是一起到的，这个时候布方林已经离开了，明萧义知道端木殷洛找了苏雪明，自然是等她一起回去。

“臣妇/草民，参见殿下。”

“行了，免了，客套的话不说了，开学院的事交给凝睇，你给本宫方案就行，只要是本宫能满足的，你都可以提。”

“啊？这么突然？”韩凝睇看不懂政治，但她在大事上向来听他们的意见，“行，你打算做成什么样的？”

“学院暂时按照男女分开，男子所要学习的东西暂时不变，女生的可以先分一下，学费低的可以多教一些技能，家世好的，可以教的丰富多彩一点。”端木殷洛看奏折的速度都没变，也就没看到韩凝睇微变的脸色。

韩凝睇嘴唇颤了颤，忽略了苏雪明拉着自己的手，“为什么，这不是区别对待吗？”

端木殷洛这个时候才抬头看向韩凝睇，“他们若是连饭都吃不饱了，你让他们如何去学习那些风花雪月？”

韩凝睇站在原地，想到了自己曾经的生活，自己什么时候才开始学那些才艺的？从萧明礼再一次被端木殷洛发现，她跟着回到北凉开始。

是端木殷洛找了北凉的大家在培养她，之前贫穷的时候自己在做什么？她只想吃饱而已。

“现在这个世道，她们先要活下去，才能有机会为自己去争取公平的权力，对现在的她们吟诗作画是最没用的东西，而你们，要替她们去做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