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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

康斯坦丝高兴极了，上前一步，一只手搭在牧语的肩膀处，紫色的眸子直视着牧语的眼睛，开始窥探并摧毁后者的记忆。

一股幽香扑面而来，沁人心脾。

牧语自然而然地搂住她的腰，一想到待会儿会发生什么，他就看向康斯坦丝的眼神中就多了一分怜悯。

小姐姐啊，你怎么能随便窥探一位令使的记忆呢？

不怕像黑天鹅一样被反攻了吗？

刹那间，在康斯坦丝眼中，整个世界都开始停止下来，其他无关紧要的人全部隐去，仅仅只剩下她与牧语两人。

“能变化成父亲的模样，在天才的面前自称‘最强’······”康斯坦丝轻笑道，“我真的是越来越对你感兴趣了。”

周围的景象在飞速变化，牧语过往的一切仿佛舞台剧一般在面前浮现，飞船、仙舟、战争······

都是罕见但算不得稀世珍宝的记忆。

但康斯坦丝的直觉告诉他，牧语绝对拥有让无数忆者梦寐以求的记忆！

很快，牧语的秘密也开始逐渐展露在她眼前：智识令使、繁育令使、虚无令使······

她亲眼看到牧语用【虚无】的力量笼罩无数的丰饶联军，令它们陷入消极怀疑。

她也看到牧语使用【繁育】的力量创造的漫天虫群，仅仅几个系统时的时间，数以亿计的虫群便从正面突破了丰饶联军的总攻，并直接反攻。

以及【智识】的力量将船员们连接在一起，以一敌众。

？

不对。

看到这里，康斯坦丝的心中很快生出一抹警惕之色，她柳眉微颦，有些不解：一个人可以拥有多种命途的力量吗？

倘若是普通的命途行者也就罢了，可多命途的令使······这可能吗？

察觉到牧语身上的诡异过后，康斯坦丝下意识地想要退出这片记忆，然而，她却意外地发现，自己的力量消失的无影无踪，只能眼睁睁看着牧语过往的记忆不断浮现。

——直到记忆回溯到牧语从天而降的那一幕。

周围的世界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漆黑，仿若身处黑洞中一般。

糟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隐隐间有着一阵笑声传来。

康斯坦丝疑惑地朝着声音来源看去，紧接着，她愕然地发现自己的脸蛋似乎不受控制地露出笑容，然后附和着那道笑声一同大笑：

“哈哈哈哈哈——”

尽管脸上在笑，康斯坦丝的内心却无比惊慌，这种情况，还是这么多年里第一次遇见！

轰隆隆——

一块块橙红色的碎片从无边的黑暗中浮现，在康斯坦丝的面前汇聚，最终拼成一张巨大的笑脸面具。

“哈哈哈。”

一道【欢愉】的笑声传来，将康斯坦丝的这一缕精神彻底湮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