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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方启的话，文凌薇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的确，创造一个职业只是开始，想要完善整个流派，找到进阶的办法，那需要漫长的时间积累……”

“但是，我相信你会成功”

文凌薇看着方启的双眼，一字一顿缓缓开口。

“为什么？”

“直觉”

方启不由得一阵沉默，感觉这个女人比萧雅还邪门。

萧雅就因为一个背影便认定了他能改变预言之中的惨剧。

而文凌薇……

“直觉真是个好东西……”

方启嘴角抽了抽，有些无奈的说道。

文凌薇摇摇头，目光幽幽。

“等你到了我这个阶位的时候就会明白，直觉，有时候比预言来的更加准确”

“职业者在进阶的时候生命层次在不断升华，到了我们这一步，严格来说已经不能被称为人类了”

文凌薇的话里似乎还有其它的意思，方启琢磨了一下，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没有问什么。

S这个阶位对他而言还太过遥远。

“其实我本来也打算报鲸岛学院”

“哦？看起来我们心有灵犀？”

文凌薇轻笑一声，语气之中带着些许玩笑的意味。

她笑起来很美，但方启却对她一点想法也没有。

“也许吧，但我更想知道，如果加入鲸岛学院，我能得到什么？”

方启注视着文凌薇，认真的询问道。

“你很大胆”

文凌薇眉梢微扬，语气中带着一丝意外。

这么多年了，方启还是第一个敢和她谈条件的低阶职业者。

“并不是大胆，只是正常的利益诉求罢了”

“合理的要求”

“优秀的人理应得到奖励”

文凌薇点点头，倒也没有生气，很赞同方启的观点。

“那么，你需要什么？”

“庇护？资源？金钱？还是地位？”

“我要一块地盘”

方启的答案出乎文凌薇的预料，她看着方启不由得眨眨眼，忽然展颜一笑。

“你比我想象的还要有趣”

“那我能获得什么回报呢？”

文凌薇的反问让方启也愣了一瞬，他也没想到文凌薇这么粗的大腿居然找他要回报。

但方启没有马上开口，而是摸索着下巴沉思了起来。

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开口：“我可以为学院或前线长期提供稳定的装备，当然，适用各种职业”

“不过资源要单独收费”

文凌薇轻笑着注视方启“比起职业者，你更像一个商人”

“月底前来鲸岛学院报道吧”

“到时候你会看到我的诚意”

说着文凌薇缓缓起身来到门口。

“对了，忘记和你说，你的档案已经被我录入了鲸岛学院，身份是……我的学生”

“以后记得叫导师”

留下一个清浅的笑容，文凌薇缓步离开，身影缓缓消失不见。

而她的话，让方启不由得愣在原地。

“总感觉被坑了一手是怎么回事呢？”

看着文凌薇消失的方向，方启不由得轻轻啧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