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名声出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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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生、妈妈赵雪以及童养媳林柔,三人满载而归,缓缓步至熟悉的四合院门前。夕阳的余晖洒在青石板路上,给这古老的院落镀上了一层温柔的金边。正当他们准备跨过门槛时,一个身影挡住了去路,是四合院里的阎埠贵,人称“三大爷”,一个平日里总爱精打细算,爱占小便宜的老头。
阎埠贵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蓝布衣裳,手里把玩着一把扇子,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仿佛总能从别人那里找到些乐子。他一见赵雪、林柔和李长生,眼睛立刻亮了起来,特别是注意到他们各自背上的大背篓,里面装满了刚从山上采摘回来的野菜,绿油油的叶片在夕阳下更显生机勃勃。
“哟,赵雪啊,今儿个这是去哪儿找的野菜?看你们这收获颇丰的样子,背篓都快装不下了。”阎埠贵故作惊讶地说道,言语间带着几分探询和几分算计。
赵雪微笑着回应,语气中带着几分客气与疏离:“三大爷,就是去了附近的山上转转,没想到今年野菜长得特别好,就多摘了些。”说着,她轻轻拍了拍背篓,示意里面的确装满了野菜。
林柔则紧跟在赵雪身后,低垂着头,双手紧握着背篓的带子,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她虽是童养媳,但心地善良,勤劳肯干,对于阎埠贵这种爱占小便宜的行为,她虽心里不满,却也从不表露出来。
阎埠贵见状,眼睛骨碌碌一转,似乎又在打着什么主意。“哎,赵雪啊,我这人就是嘴馋,特别想尝尝新鲜野菜的味道。你看你们摘的这些,品相这么好,做出来的菜肯定美味极了。就是不知道我能不能有这个口福,尝尝你们的手艺呢?”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试探,几分期待,实则是在试探赵雪是否愿意分他一些。
赵雪在一旁听得真切,心中不禁冷笑。他对阎埠贵的本性早已了如指掌,知道这家伙表面和善,实则一肚子坏水,总想着占人便宜。于是,他上前一步,挡在李长生和林柔前面,眼神坚定地望着阎埠贵:“三大爷,您若是真想吃野菜,改天我做了,给您送一碗来就是。但这刚采回来的,还得留着自家吃呢,毕竟山上也不是天天都能有这么好的收获的。”
阎埠贵一听,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又恢复了常态,干笑两声:“哈哈,你看我这人,就是爱开个玩笑。你们忙你们的,我就不打扰了。”说着,他让开了路,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甘。
在那个略显尴尬的瞬间,李长生心中已有了计较。他深知阎埠贵的习性,总爱占些小便宜,而今天,这个习惯却给了他一个即兴应对的机会。想到这里,李长生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他决定以一种特殊的方式,给阎埠贵一个小小的“教训”。
他从自己沉甸甸的背篓中,随手抓起一把鲜嫩的野菜,那野菜还带着泥土的芬芳和山间特有的清新气息。在妈妈赵雪、林柔以及阎埠贵惊异的目光中,李长生突然走近阎埠贵,动作迅速而果断。他一把捏住阎埠贵半张的嘴巴,那模样仿佛是在进行一场突如其来的恶作剧。
“吃野菜,好吃的野菜,快点吃!”李长生故意装出一副痴傻的模样,边说着,边将手中的野菜一股脑儿地往阎埠贵嘴里塞。他的动作看似粗鲁,实则拿捏得恰到好处,既让阎埠贵无法轻易挣脱,又不会真的造成伤害。阎埠贵的眼睛瞪得圆圆的,满脸错愕,显然没料到李长生会来这一出。
此时的赵雪和林柔,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有些反应不过来。她们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连忙上前,试图拉开李长生。赵雪的声音带着几分焦急与无奈:“长生,乖哦,放开他,野菜现在是不能吃的哦,要洗干净做好了才能吃呢。”
林柔也跟着附和,她的手轻轻搭在李长生的肩上,试图安抚他:“是啊,长生,别闹了,咱们回家去。”
在李长生“固执”的坚持下,那把野菜最终还是大部分被塞进了阎埠贵的嘴里。阎埠贵被这股突如其来的“馈赠”噎得直翻白眼,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费力地吞咽着,脸上写满了无奈与懊悔,仿佛在这一刻,他终于意识到,占小便宜有时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看着阎埠贵那滑稽又狼狈的样子,李长生的心中升起一丝快意。但他很快便收敛了笑容,转而用一种无辜的眼神望着赵雪和林柔,仿佛在说:“看,我只是跟他开个玩笑。”
赵雪和林柔无奈地摇了摇头,既好气又好笑。她们知道,李长生虽然平时看似沉默寡言,但心中自有分寸,今天这一出,或许就是他对阎埠贵爱占便宜行为的一次小小“抗议”。三人最终还是在一片略带尴尬的笑声中,走进了四合院的大门,留下阎埠贵在门外,独自回味着这场突如其来的“野菜风波”。
待赵雪、林柔带着李长生转身离去,站在四合院的门的阎埠贵这才如梦初醒,从刚才的惊愕中恢复过来。他的脸上还残留着几分未消的错愕,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扇已经关闭的大门,仿佛还在回味着刚才那不可思议的一幕。
终于,他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脖子,开始着手处理嘴里的野菜。那些被李长生强行塞入口中的野菜,此刻正杂乱无章地堆在他的舌头上,带着山间特有的泥土味和未经处理的苦涩,让他的味蕾饱受折磨。
阎埠贵一边呸呸地吐着口中的野菜碎屑,一边快步走向院子里的水缸。他拿起一旁的水瓢,用颤抖的手舀起一瓢清水,迫不及待地往嘴里灌。清凉的水流冲刷着他的口腔,试图带走那份难以言喻的苦涩与泥土的腥气。然而,那野菜的味道似乎异常顽固,即便他反复漱口,那份苦涩仍旧在他口中徘徊,久久不散。
他皱着眉头,五官因不适而扭曲,心中更是五味杂陈。作为四合院里出了名的精明人,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栽在一个孩子手里,而且是以如此尴尬的方式。阎埠贵一边继续漱口,一边在心底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轻易去招惹那个看似憨厚实则机敏的李长生了。
终于,当他觉得口中的味道稍微淡了一些,阎埠贵才停下了漱口的动作。他重重地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与懊悔。他知道,今天的事情虽然看似是一场无厘头的闹剧,但背后却反映出自己在邻里间口碑的微妙变化,以及自己爱占小便宜这一性格弱点可能带来的潜在风险。
阎埠贵站在原地,望着渐渐平静下来的水面,心中默默盘算着未来该如何调整自己的行事风格,以避免类似尴尬情况的再次发生。而这场突如其来的“野菜风波”,也让他深刻体会到了,有时候,占小便宜真的会吃大亏。
赵雪和林柔带着李长生,脚步轻快地穿过了四合院的门槛,远离了阎埠贵那略显尴尬的身影。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为这段小插曲增添了几分温暖的色彩。
边走边走,赵雪轻轻地抚摸着李长生的头,语气温和而略带责备地说:“长生呀,以后可不能这样乱冲动,要乖乖听话呀。今天的事情,妈妈知道你是出于好意,但方式不对,会让人家误会的。”赵雪的话语中充满了母爱,她希望李长生能从中吸取教训,学会更加成熟地处理问题。
林柔也在一旁附和着,她的声音柔和而细腻,如同春风拂面:“长生,妈妈说的对,我们不能因为一时气愤就做出冲动的行为。以后遇到类似的情况,要学会冷静思考,用更合适的方式去解决。”林柔虽然作为童养媳,但她对李长生视如己出,总是耐心地教导他。
李长生听着母亲和林柔的话,小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他眨了眨眼,似乎在消化着她们的话语。片刻后,他抬起头,眼神中带着几分天真与坚定:“他说要吃野菜,我给他吃。我以为他会喜欢呢。”李长生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辜,他并不明白自己的行为为何会引起这么大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