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贾家没有借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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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赵雪开口了:“秦淮如啊,你别介意。长生这孩子今天心情不好,说话没过脑子。不过,长生他不愿意,我们也没有办法,只有等什么时候长生愿意了,我就给你盛一碗肉,你在带回去给棒梗吃。邻里之间嘛,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秦淮如拿着海碗,站在李长生家的客厅门口,气氛因为李长生的直接拒绝而变得有些僵硬。赵雪见状,轻轻拍了拍李长生的手背,用一种温柔而坚定的语气说道:“长生呀,秦淮如家的小弟弟棒梗,他还是个孩子,正长身体呢。孩子嘛,有时候就是嘴馋,特别是闻到肉香,肯定忍不住。你想想,如果棒梗不吃肉,他就会饿,饿了他就会一直哭,那多让人心疼啊。”
赵雪的话语中充满了母性的温柔与理解,她继续劝说着:“长生,咱们都是邻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秦淮如平时对咱们家也不错,现在她有困难,咱们能帮一把就帮一把。你就借给他们一碗肉,好不好?这样,棒梗吃了肉,就不会再哭了,秦淮如也能安心,咱们大家心里也都舒坦。”
然而,李长生却像是故意跟赵雪唱反调似的,他装出一副痴傻的模样,摇头晃脑地说:“不给肉,任何人都不给!我们自己吃,给林柔姐姐吃,弟弟吃,爸爸妈妈也吃,我也要吃!其他人,就是不给!”
李长生的这番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赵雪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她没想到李长生会如此直接且固执地拒绝。林柔轻轻地拉了拉李长生的衣角,试图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这么说,但李长生却像是没看见一样,继续坚持着自己的立场。
秦淮如站在一旁,心中五味杂陈。她既感激赵雪的好意,又为李长生的态度感到无奈。她知道,这次借肉的事情,可能就这样告一段落了。但她还是强忍着心中的失落,对赵雪说道:“赵大婶,真是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既然长生不愿意,那我就不打扰了。谢谢您的好意,我先走了。”
说着,秦淮如便转身准备离开。赵雪见状,连忙叫住了她:“秦淮如,你别急。长生这孩子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你别往心里去。”
赵雪望着秦淮如那略显失落的背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歉意。她轻轻叹了口气,对秦淮如说道:“秦淮如啊,你也知道,李长生这孩子有时候就是倔,脾气上来谁也拦不住。要是不顺着他,家里还真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呢。你别往心里去,他这人心不坏,就是不太会说话。”
秦淮如闻言,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对赵雪说道:“没事的,赵大婶。我理解,长生哥可能今天心情不好,或者是有什么别的原因。您也别太在意了,我先回家了。谢谢您的好意,还有……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
说完,秦淮如便转身离去,手中那只原本准备借肉的大海碗此刻空空如也。她的脚步有些沉重,心中五味杂陈。虽然赵雪一再解释,但她还是能感觉到李长生对自己的疏离和不信任。这种感觉,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秦淮如拿着那只空碗,脚步沉重地踏进了家门。一进门,就听见婆婆贾张氏那略带尖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秦淮如,怎么样,没有借到肉吗?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淮如轻轻叹了口气,将空碗放在了桌上,眼神中满是无奈:“就是那个李长生他不愿意。我说想借点肉给棒梗吃,他就说自己要吃,不管什么都不借。而且他们家里面的人全部都听他的,还要哄着他,真是让人无奈。”
贾张氏一听,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脸上满是愤慨之色:“什么?他们一家人怕是傻子吧!全家人都听着一个傻子的话?这像什么话!我们家可是他们家的邻居,平时也没少帮他们家忙,现在借点肉都不肯,真是岂有此理!”
秦淮如见婆婆如此激动,连忙上前安慰:“妈,您别生气了。李长生今天可能心情不好,或者是有什么别的原因。您也知道,他这个人有时候就是不太讲理。咱们也别太在意了,我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贾张氏闻言,虽然心中仍是不满,但也明白此时生气无用。她叹了口气,对秦淮如说道:“秦淮如啊,我知道这个家现在不容易。但棒梗正在长身体,不能总让他饿着。你得想个办法,不能总这么下去。”
秦淮如点了点头,心中暗自思量。她知道,婆婆说得对,棒梗是家里的希望,不能让他因为营养不良而耽误了成长。但她也明白,现在的情况并不容易,必须想出一个既实际又可行的办法来。
“妈,您放心。我会想办法的。实在不行,我就去市场上看看,能不能买到一些便宜的肉或者骨头回来给棒梗熬汤喝。”秦淮如坚定地说道。
贾张氏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她知道秦淮如是个有主意的人,既然她这么说,就一定会有办法的。于是她点了点头,对秦淮如说道:“好,秦淮如。那你就快去快回吧。家里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会看好的。”
秦淮如应了一声,便拿起篮子,匆匆出了门。她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找到解决的办法,不能让棒梗再饿下去了。而在这个艰难的时期,她必须更加坚强和勇敢,为这个家撑起一片天。
在李长生家的客厅里,气氛显得有些凝重。赵雪、林柔和李山都纷纷看向李长生,眼神中带着几分不解和询问。他们都知道,李长生刚才拒绝了秦淮如借肉的请求,这让大家都有些意外。
赵雪首先开口,她的声音温和而关切:“长生呀,怎么不愿意借肉给秦淮如呢?咱们都是老街坊了,互相帮助是应该的。而且秦淮如家的情况你也知道,棒梗正在长身体,需要营养。”
李长生闻言,眉头微微一皱,但语气坚定:“肉,自己家里人吃都不够呢,怎么能借给别人?咱们家也不宽裕,得精打细算地过日子。”
林柔在一旁,轻轻地拉了拉李长生的衣袖,试图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说得太绝。旁边的李爱国说道:“再说了,秦淮如他们家也不是没有能力去买肉,只是不愿意花钱罢了。咱们不能总惯着他们,得让他们学会自力更生。”
李山这时也开口了,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威严:“爱国啊,你这样说就有些过了。秦淮如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们家里面一个人工作,几个人生活,日子过得不容易。咱们能帮一把就帮一把,何必斤斤计较呢?”
李爱国听到父亲的话,情绪似乎有些激动:“爸,您知道什么!现在这年头,谁家的日子都不好过。咱们家也就勉强温饱而已,哪里有多余的肉去借给别人?要是今天借了肉给秦淮如,明天、后天呢?是不是每个人都来借?咱们家还怎么过日子?”
赵雪见状,连忙打断李爱国的话:“爱国,你别激动。咱们也不是说要把肉都借给秦淮如,就是看她家孩子可怜,想帮一把。你这样说,就显得咱们家太冷漠了。”
李爱国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妈,我知道您心善。但咱们也得为自家着想啊。咱们家的日子也不富裕,不能总是大方地借给别人东西。”
最终,这场关于借肉的讨论以李爱国的坚持而告终。赵雪、林柔和李山虽然都有些不满,但也明白李爱国的想法。他们知道,在这个物质匮乏的年代,每个人都在为生存而努力,有时候确实需要更加谨慎和精打细算地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