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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都是会法术的吗？”莫羽凡跟在蒲公子身后，一脸兴致勃勃的样子。

“对，会法术吗？”叶若华走在蒲公子旁边，重复着询问，他脸上的期待神色比莫羽凡一个学生还要强烈。

“会。”蒲公子在回答了二人的不知第几个问题后意兴阑珊地回道。

可这二人根本没有放过蒲公子的打算，叶若华保持着高度的好奇心，像是把蒲公子当作了自己的解答机器，“你既然是除妖师，那对付那个自称河神的妖怪应该很是轻松吧！”叶若华的语气相比较以前，现在更多的的充满着一种欣赏与敬畏，像是把蒲公子当作了了不起的人物。当然，这还得多亏那天在画馆一下午的交谈中蒲公子一众语言色彩的渲染，说成是传销组织的洗脑那可一点都不比其逊色。

“呃，这个问题么……”蒲公子摸了摸怀中的梆硬匣子，定下了心，“那是自然。不过我也跟你提过了，我画馆里养着的妖怪可是很凶的，所以一般情况下轮不到我出手。”

“很凶?”叶若华陷入深思，因为他在画馆里见过面的妖怪只有瑾丸和老板。瑾丸天真可爱，老板慈眉善目，怎么看起来都不似凶物啊！况且瑾丸还未跟来，留在画馆照看白狐。莫不是那个茶师或乐师?也不像啊！

一路前行，很快他们即将抵达目的地，黑水河。

此刻正值清晨，天色蒙蒙亮，河面还飘散着浓浓的雾气，这层面纱刚好遮掩了它昨夜已然变得清澈的河水。

“莫羽凡，你准备好了吗？”蒲公子眼看着将至黑水河上方大桥，便停下了脚步看往后面的莫羽凡。

莫羽凡没有信心地轻声答道：“我……差不多吧。”

“没事的，相信自己。”叶若华拍着莫羽凡的肩膀以示鼓励。

作为一名普通的学生，他这一人生阶段最大的自信来源莫不就是优异的学习成绩。然而，他并没有。

若是说他唯一认可自己有的优点便是那让不少同学嗤之以鼻的正义感了。

“嗯，我会加油的。”

驻足在桥边这一头的蒲公子和叶若华目送着莫羽凡从桥的那头顺着石板路下到了河岸，而老板则隐匿着身形离在河岸更近的方位伺机而动。

石板路在晨间雾气和河岸湿气的共作用下变得湿漉漉的，让莫羽凡走起来不禁地小心翼翼，走了百十步接近河岸边的桥涵，正巧穿着板鞋的他突然脚底一个踩滑猛然向前扑倒。

莫羽凡本能反应的伸出手抵在了身前以达到缓冲作用和保护到重要部位不受到伤害的目的。

就当莫羽凡脑海里在一秒内做好应激准备时，却突然被一股莫名出现的外力给打空了。莫羽凡愕然的望着身体下方，突然出现了一条水柱，准确来说更像是一条水绳，环绕在腰间将他提溜而起。

“河神……姐姐，是你吗？”莫羽凡左顾右盼寻找着河神姑娘的身影。

还未闻见回话，莫羽凡就感受到了熟悉的巧笑声，没错，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