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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做的，你怕什么？”

嘴角轻扯出一抹笑，“但不是你做的，那么这汗巾又是怎么回事？”

“还经过谁的手非常好查……”

顿了一下之后季灵汐眸光一寒，语调变重犹如一块巨石砸下来，“夏莲，到了这个时候你觉得死不承认还有用吗！”

夏莲被震得浑身一抖，目露惊恐跌坐地上不断往后退着。

但她并没有到此结束，一步步逼近夏莲，捏住她的下巴冷着眸子一字一顿冰冷地开口，“谋害少主可是死罪！”

“夏莲可是妹妹的侍女，怎么会来谋害你，其中一定另有隐情，妹妹还是不要这样为难自己的侍女为好，免得落下什么不好的名声。”

“现在做错事的并不是我，我又何必要怕？”

季灵汐眼眸一转，凉凉地看向了季无霜，“如果有隐情说出来就好，否则还是死路一条。”

“妹妹真当这么冷血无情？作为季家的少主不是应该有一颗仁慈之心吗，对自己最亲近的侍女尚且如此，更何况是旁人？”

“仁慈德善对怀有狼子野心的人来说不过是助纣为虐，夏莲用这种卑劣的手段陷害与我，就是陷害整个季家，要不是我发现的早，季家说不定已经陷入了众矢之的。”

季灵汐眸光一敛，转而对着老祖宗请求道，“灵汐甘愿因此受到唾弃，请老祖宗定夺此事。”

夏莲所表现出来的害怕已经说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