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傅家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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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文欣惊讶的眼神,张寒说到,就是那座山,听我奶奶说原本那里是条河,来了一个县令,贪得无厌,弄得民不聊生,好多人家都搬走了,后来不知道是谁夜里把那个县令杀了,军队来了抓了很多人,死的死伤的伤,突然有一天地龙翻身了,河道中间就出来了这座山,河水没有了,住在山脚下的人,开始是皮肤干裂,后来不停的剥皮,头发掉的也厉害,山一天比一天泛白,后来人家都搬走了,时间久了,周围的山也受到了波及,从此这里越来越穷。反倒是东北面的一个村子,原来只是一条小溪,地龙翻身后突然变成了一条河。村子也越来越富。而当时那个县的县令据说是个清官。所以都说是咱们县的县令惹怒了天神,遭了惩罚。而那个县的县令天神褒奖了他。文欣没有说话,想要往下走,张寒忙叫住她,说不能在这下山,会把脚烧坏的。文欣说没有事。说着文欣往下走了一段,用手沾了点发白的东西,放到嘴边添了一下,文欣脑子里一下闪现出面碱的名词,文欣闭上眼睛,慢慢的想,慢慢的头脑里就出现了馒头,包子,发面窝头等等画面。张寒看到文欣的样子吓坏了,不停的喊着,主子,主子。小花竟然吓得哭了。文欣睁开眼睛,说到:“我在想事情,你们干嘛啊?”张寒的汗都下来了,紧张的说到:“我以为主子中毒了。”小花更是抓着文欣的手,手还在哆嗦,不停的掉眼泪。虽然文欣觉得好笑,但心里也不禁感动,刚刚三个月,就有了家人的感觉,他们眼里的担心是纯粹的,没有丝毫做作。文欣摸摸小花的头,对着张寒说到,每次我想事情时都会这样,你们不必担心,但是谢谢你们,我很感动。文欣问张寒,对面那个山包大约有多少亩?张翰说,到山脚下至少也得有二十多亩。文欣又问,那脚下这个山包,能有多少亩?张寒说有差不多二十亩多吧。文欣又问了买地的价格,知道这算是荒地二两银子一亩。文欣说他想把脚下这块地买下来。张寒眼睛瞪得老大,这地除了能吃人,啥也干不了的,白给别人都不会要的。文欣笑笑,未置可否,在地上抓了少许白色的东西回到家,文欣拿了一个盆,抓了一把白面,用水和韵,团成团,放在炕头,因为这的地方冬天非常寒冷,家家都有火炕。
第二天文欣早早起来,拿了两块布,还有细绳又要去昨天去过的地方,张寒不放心,就说跟着一起去,文欣也让他备了布,拿两个筐和斧子,就又去那里,这回文欣下到底下,把手用布包上用绳子系在手腕上,让张寒拿着斧子敲白色的物体,张寒撬了一会就装了一背篓。回到家,文欣闻到白面有了酸味,就把一点白色粉末用水化开,和在面里,闻闻没有酸味了,就生火蒸在锅里。告诉张嫂一刻钟多一点揭锅。到了时候,揭锅一看,一个胖乎乎的白面馒头出来了,文欣欣喜若狂用手掰了一点,放到嘴里感觉有点碱大了,又让张嫂和小花还有张寒都尝尝,大家一致喊道太好吃了。文欣说:“有点碱大了,不然更好吃。因为都没有吃过,觉得很惊奇,都问文欣是什么。文欣说,这是面碱,一会再说,还要做点事情。”又把蒸馒头水侩出来,放一些面碱,又把猪油放一定的量,快速搅拌起来,张翰看到,就接过去,几个人轮班觉了一阵,因为速度要快,都累得够呛,文欣看到已经皂化了,就拿了几个深一点的小盘子,把皂化了的水分别倒入盘子里,又放里一个东西,端到背阴的地方,用东西悄悄遮盖一下,防止落灰。跟他们说,不用动弹,等一个月再看。然后让张寒打听买地都需要什么手续。一个多时辰,张寒回来,说只要有本县户籍,拿钱就可以买。文欣说明天去买地。又说到,刚才蒸馒头前,忘留面引子了。因为都不明白文欣说的是啥,都楞楞的看着文欣。文欣便又挖了一些玉米面和白面,分别和起来,又放到炕头,
晚上文欣躺在床上,就想怎么做既能让那座碱山发挥效用,又不让自己太招摇。那么一座碱山文欣自己也消化不了,弄不好还给自己遭来祸。文欣就想到了县衙,知道县令是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伙,也没有什么经验。也是,就这个地方就是有经验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可是怎么才能让县衙来开发,又能让小县令能听她安排呢?文欣想了大半夜,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又有了酸味,文欣又对了碱,这回对好后,文欣留了一点面引子,其他的文欣弄成一个个小球,就蒸在锅里,蒸好后,文欣又让他们尝尝跟昨天的味道有啥区别,都说很好吃。文欣就让张嫂多挖些白面和苞米面,分别和好,等到发了也就是面发胖了,告诉她。然后就带着窝头和馒头让张寒陪同他一起去县衙。
到了县衙,文欣跟小衙役说要买地,小衙役进入通传,一会出来,让他们进去,没有看到县令,是师爷接待的。现在都是人往外走,往里来的可是凤毛麟角,而且都是嫁进来的,但也都是家境都不错的人家。村子里光棍越来越多了。听说文欣要买那个山丘,师爷嘴张了又张,看了文欣好一会才说到,你想怎么买?文欣看到师爷的样子不仅好笑。问到,能否让我跟县令谈?因为涉及那座怪山,师爷也不敢做主,就去回禀县令,县令也就二十多岁,年初才刚刚到任,是中举后皇上钦点的九品芝麻官,因为刚做官,还良心未泯,也没有贪墨的想法,让这个穷困的山区,没有雪上加霜。据说上一任倒是想贪,但实在是没有油水可捞,靠着打点知府,两年就调走了。这个地方也自然没有人爱来,所以就有了这个不懂人情世故的小县令。小县令整天无所事事,看着自己荒凉的地盘,也只能仰天长叹。
听说有人要落户,还要买地,还是买那个怪山旁的整个山丘,小县令先拍一下自己的头,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又眉头紧锁,觉得来人是不是精神有点问题。让文欣进入又仔细问了一遍,小县令看着文欣也不像不正常的人,沉吟半晌,就说到,你是认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