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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瑾瑶一噎，转头就瞪了洛兮一眼：“我不过夸他两句，你是从哪儿看出他是我心上人的？”

洛兮一本正经道：“情人眼里出西施啊，我瞧着可没觉得他有你说得那么优秀。”

不等风瑾瑶反驳，一旁的言歌就开了腔，而且是千载难逢的阴阳怪气：“你那双眼睛不是摆设吗？竟然也能看得见？”

洛兮一愣，狠瞪言歌一眼：“少族主，请维护好您温润如玉谦谦君子的形象。”

“不劳你费心，”言歌漫不经心道，“本尊待人一向君子，但对待那些不是人的……”

言歌轻飘飘地一挥手，洛兮就被强行送回了万灵刃。

目瞪口呆地看着若无其事的言歌，风瑾瑶问道：“你们是旧识？有仇？少族主？”

言歌温声道：“你问这么多问题，是想让我回答哪一个？”

“都回答，按照顺序依次回答，”顿了顿，风瑾瑶又道，“当然，如果你不想说的话可以不说。”

叹息一声，言歌抬手在风瑾瑶的后脑勺轻拍一下：“我跟他的确是旧识，没有仇，但相看两生厌，至于少族主……这件事解释起来有些困难，等时机成熟，你要跟我回族里一趟，到时候你就明白了。”

“时机成熟？”风瑾瑶狐疑地看着言歌，“什么时机？”

言歌轻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瞎问什么？”

“这怎么是瞎问呢？”风瑾瑶不满。

“你们两个，”一个回身退到风瑾瑶身边，楚绍面色淡淡地看着相谈甚欢的风瑾瑶和言歌，“你们两个能不能回去再聊？”

“怎么？打不过了吗？”风瑾瑶是觉得楚绍和风瑾瑜不会不敌才放松下来的，难道事情有变？

“不是，”楚绍淡淡道，“打死了，怎么办？”

风瑾瑶眨眨眼：“打死就打死了，什么怎么办？”

楚绍颇有些无奈，捏着风瑾瑶的下巴就将风瑾瑶的脸转向倒地不起的洪如：“你自己看。”

风瑾瑶眨眨眼，仔细一看就见洪如虽然倒地不起，但身体还在颤动，似乎有什么想要挣脱束缚。

风瑾瑶尴尬一笑。

有许多年没见过被附魂的人了，她都忘记要怎么处理了。

“言歌，交给你了。”

言歌不语，玄幽圣水随心意而动，将洪如整个包裹起来，不消片刻，洪如颤动的身体就安静了下来。

“这是在做什么？”风瑾瑜好奇地问道。

“除灵，”温润一笑，言歌转身向外走去，“既然人都死了，咱们就快些出去吧，浮幽的毒还是尽快解了的好。”

看着言歌的背影眨眨眼，风瑾瑜用肩膀撞了风瑾瑶一下：“瑶儿，除灵是什么意思？那不是江湖术士骗人的把戏吗？”

“嗯……”风瑾瑶勾唇一笑，“哥哥就当这个除灵跟那个除灵是一回事吧。”

话音未落，风瑾瑶赶忙追上言歌，跟言歌一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