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段:密窿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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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窗外一听,朱县长朱明清,心中大喜,我的一个好乖乖,歪打正着,还钓到一条大鱼呢。卧室里继续传出两人的对话,朱明清:谭姑娘,你上次从汪长路处贪得十多万元,那陆庭明硬是要追究那笔款项,还是我给他找出毛病,将他调离公安局,不然,他真追査下来,你还不得乖乖退回去,你该怎样来谢我呢?
颜永章心里霍然明白,原来,四姓沟四老的所托之人,是谭红丽,而她又与麻家有着亲戚关系,这下正好对上号,又听卧室传出谭姑娘娇滴滴:哎哟嗬,朱县长,我听你的乖话都听怕了,要不是我去找曾书记帮忙,你就那么容易把陆庭明踢出公安局吗?
朱明清:谭姑娘好大的胆哟,那曾大志你都敢去勾引?谭姑娘:朱县长说得这么难听干啥嘞,当初是我勾引的你,还是你勾引的我呀?朱明清:你生得这么大一副淫相,谁不为你颠狂?谭姑娘:朱县长这样大把老骨头了,还能熬出几两油?朱明清:我虽然熬不出几两油,但我能给你很多甜头呀。谭姑娘将嘴一努:你那甜头都是贪污来的,我含在嘴里总有一种变味的感觉。朱明清:是我人还是我的钱令你感觉有些变味?谭姑娘一下又搂抱住朱县长嗲声嗲气地:你人和钱都变了味,可我却舍不得你这变得越来越甜的人哟。朱明清:谭姑娘的话越来越甜了,可我知道我老了,满足不了你,不及那些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可那些小伙子有我那么多的钱给你吗?谭姑娘:哎哟嗬,说得那么难听干啥子哟,难道朱县长不知我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么?朱明清哈哈一笑:你的比喻打得多恰当哟,男人那东西不是现卖现用,难道哪个女人还成堆成捆地买来存放着,然后才慢慢来消用?谭姑娘嘻嘻一娇笑:你这老头,就是我买来慢慢享用的。朱明清反手一把按翻谭姑娘:那就赶快来吧,让你舒适安逸死了,我好早点回家。
谭姑娘:那么猴急干啥?
那朱明清解着她的裙带,说:快来吧,那颜永章的两个小娃娃在县城到处找他,回去迟了,遇上了他俩,多不好,对么?
颜永章在窗外听说智君新兰在找他,忙溜下楼去给两个娃娃留记号去了。
他迅速转了几个小巷,未见着人,又赶紧闪身回到谭姑娘的卧室窗外,就听卧室传出朱明清吃惊的问话:什么!你把他的金笔偷来了?你这不是在惹火烧身吗?不行,不行,老子得赶快走人,迟了,脱不开身。颜永章突然说道:现在要走,已经迟了。
二人大惊,傻傻地看着从阳台走进卧室的颜永章,朱明清慌手忙脚溜下床来,赶紧穿好裤子,光着上身,惧怕地看着颜永章,颜永章笑了笑:穿不穿衣裤都一样,因为攝像机攝下了你俩在这里的一切。说着,指了指攝象机,朱明清见他已经取出了攝像胶卷,知道这下全完了。谭姑娘却嘻嘻一笑,说:老头,你看了一场免费黄色录像,还想怎么样?颜永章看了一眼半卧半遮在床的谭姑娘,说:我把这录像带拿到县政府或市政府一放,你说该怎么样?朱明清咚地一声,跪在地上,颤抖着声音:千万不要,如果你拿出去一放,不是要了我俩的命吗?颜永章冷笑一声:这录像一放,可能要了你的命,但,绝对不会要了她的命,对么?谭姑娘又嘻嘻一笑:我正愁找不到这样的人给我做这种免费广告,怎么会要了我的命呢?
颜永章冷哼哼地问:你真的不怕臭名远扬么?
谭姑娘顺手拿起床头的短裙,套在身上,才溜下床来,说:我知道我谭红丽早就臭名昭著了,还在乎这一次么?颜永章:那好。说着,就朝门走去。谭姑娘忙说:你真敢把录像带拿出去放,我就敢跟你打赌,你那两支金笔,永远也别想见到!颜永章也被她的话镇住了,站在门口,他也不想见不到金笔。谭姑娘:我想与你做这笔生意,就看你愿不愿意做?颜永章转身过来:说来听听。谭姑娘:我拿两支金笔,换回你手中的录像带,怎样?他冷笑一声:你还记得我在龟沱说过的一句话吗?谭姑娘:你在龟沱说的话多了,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哪一句话?他说:塞翁失马焉知祸福。谭姑娘:祸福不关我的事,可关你颜永章的事。他又说:你又忘了,我在龟沱边也曾告诉过你,金笔乃是上古神物,它离开我,自有它的使命,任何人也毁灭不了它,你信么?谭姑娘:我用火化了它,你信么?他问:你知它是用什么制成的么?谭姑娘:金笔,金笔,当然是黄金做成的。他冷笑道:你知道它比黄金高出几倍的价么?你知道那笔毛的来历么?谭姑娘被问住了,因为她只是从中山衣兜里掏出来,又慌乱拿给汪小旺,转移走了,慌忙中,她看都没有看清楚,她还以为那笔的笔尖不过一点铁皮而已,这时见问,她也傻眼了。忙问:你是换,还是不换?颜永章干脆利落:不换。谭姑娘:不后悔么?颜永章:只要金笔一出现,放眼当今武林,还没有我颜永章夺不过来的东西。朱明清一下从地上站起身来说:颜永章,你出个价,要多少钱买得了你手中的录像带?他笑了笑:我这个人与别人不同,要先听听你出啥价,我要听着舒服,或许与你做了这笔生意。朱明清一听他的话,心里暗喜,只要你要钱,啥都好说,略一沉吟,说:五十万,卖不卖?颜永章想了想,才说:再加她从汪长路那里得来的十二万,和你必须在三个月之内自动辞职。朱明清:能不能去掉辞职一款?他说:我与你做这笔生意,已辱我鬼影门,难道今夜这交易,你朱县长还好意思继续当你的县长,继续贪污下去?朱明清被问得哑口无言,谭姑娘:你那破笔就值六十二万?他转身道:那金笔是无价之宝,你必须无条件还回,三天见笔见款,再来索要你俩的录像带。说完,未见门开,却不见了颜永章的身影。那朱明清盯着谭姑娘,问:为什么不直接用金笔换回录像带?谭姑娘冷笑一声问:你知道他的本事么?朱明清:啥意思?谭姑娘:假如金笔在我身上或屋里,他早取在手里了,还会与我俩费那么多的口舌?朱明清惊问:金笔不在你手上,在谁手上?谭姑娘:在汪长路的儿子汪小旺手上。朱明清又是惊问:在汪小旺手上!?谭姑娘:咋啦?你那么一惊一咋干啥?朱明清一屁股坐在床边,大大地叹了一口气,才说:老子这回算是彻底栽在你手里了。谭姑娘睁大不解的双眼问:栽什么栽?你把话说清楚。朱明清:那汪长路的儿子汪小旺的尸体,在今天傍晚时分,已经拉到火葬场,等待火化了,你向谁要金笔去?谭姑娘惊得一跳老高,问:他是怎么死的?朱明清:怎么死的?我咋知道?也许如颜永章所说,塞翁失马焉知祸福,可能就死在你给他的金笔之上。谭姑娘不解地问:金笔在他手上,他怎么就死在他的金笔之上?朱明清:那金笔如颜永章所说,乃是上古神物,谁见了不起争夺之心,颜永章为了寻回金笔,撞见了你我之间的事,这就是因果之间的事,活该你我倒霉。谭姑娘:倒啥霉?哪来那么多的霉来倒?朱明清:你不怕,可我怕呀。谭姑娘无语。朱明清:你别以为你的靠山多,我倒了霉,你那些靠山就不怕走我的路,而心寒吗?谭姑娘:你别在那里自己吓自己,好不好?俗话说,亡羊补牢,未为晚也,你就不想想办法要回录像带?朱明清:想啥办法?交换的第一条件都无影无踪了,给再多的钱都买不回录像带,你叫我想什么办法?谭姑娘:平时聪明绝顶,这时却成了傻瓜。朱明清哭丧着脸问:你说我该怎么办?谭姑娘:你现在还是县长,权力在你手中,你明天责令公安局三天破了汪小旺的死亡案,那金笔不就有了踪影了么?朱明清似乎一语惊醒梦中人,猛一拍脑袋,说:你看我,真是急糊涂了,对,我现在还是县长,权力还在我手里,那公安局大小官儿,就不怕如陆庭明那样,挨个办事不力,降职下贬么?说完,又与谭姑娘淫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