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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哑的嗓音，冰凉彻骨的手，满屋子的烟味，像极了每年顾零父母的忌日。

林叔心疼的老泪纵横，“少爷，你这又是怎么了，不要这样折磨自己好不好。”

“林叔……”声音没有一点力度。

“哎，我在。”

顾零却是没有后话，一首撑着桌子，一手抓着管家大叔的手，闭着眼睛，胸口起伏的喘着气，如获重生。

“好了好了，不说了，林叔都懂！”

苍老的肩膀，给顾零依靠和安慰。

“来，先坐下。”

顾零坐下来，垂着头平息，身体像是经过了一次洗涤。

林叔给他递了水，“喝点水润润喉咙，确定不需要叫程医生？”

顾零喝了水，摇头不语。

“好，那就不叫。”

管家大叔把窗户都打开透气，让房间的烟味散去，再去扶着顾零，“走，今晚去别的房间休息，这里不能待。”

他被管家大叔领着走，明明是高大挺拔的一个男人，此刻安静又配合的样子，真的很令人心酸。

换了房间，顾零躺上床闭着眼睛，眉心皱紧，冷汗连连看起来很难受。

管家大叔有经验的摸了摸他的额头，连忙去打热水，用毛巾敷在顾零的头上，又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