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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中是有存在神鬼之类的超自然的东西吗？”段笙辉问道。

雏叶脸上非但没有疲惫之意，反倒是更多的兴奋涌现，“是。”

筱雨幽惊了一下，“故事是发生在和平的时代吗？”

“不是。”

“船上的是敌人吗？类似于他们要去攻打老人的家乡，只有老人一个人逃出来了什么的…”方颜继续做出了下一个假设，然后问道。

“不是。”

赵浪紧接着问道：“这是人魔战争吗？”

“是。”

“老人所处的阵营是人类方吗？”

“是。”

停顿许久，爱瑠似乎才发现这是自己的回合，“老人是因为人类将要被魔族打败而心怀恐惧和悲伤吗？这样的话那几十艘船就有可能是老人站在魔族的角度思考他们怎么像踩死虫子一样杀死人类。”

雏叶摇头，“不是。”

“在老人回忆起几十艘船的画面的时候人类是已经几乎被打败了吗？”段笙辉接着问道。

“不是。”

“所以老人在做这场梦的时候是处在战争进行时吗？”

“不是。”

“所以人类胜利了？”

“是。”

“既然是人类胜利了那为什么还……难不成人类方牺牲得很惨烈吗？”

“是。”

葉路行沉默了一会儿，好像在揣摩着很多东西。然后双瞳骤然一缩，在所有人都盯着他而让他感到浑身不自在的情况下，好像是想到了些什么地问道：“这些船……是老人自己的吗？”

“是。”

周围的环境忽而寂静，无论在哪个屋子里都能听到的时钟的嘀嗒声响彻整个空间，似乎在记录着故事中的老人那流逝的岁月和感伤。

莫名其妙，无法共情，但是可以理解。

爱瑠试探着问道：“船上的是人类阵营的军队吗？”

“是。”

…

【2月11日04:23】

“真是一个残酷的故事。”方颜和身边的女孩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

雏叶披上了一件稍厚重的衣服，是从爱瑠那里借过来的。她看着部分结冰的路面，好像在想很多东西，又好像只是在发着呆。

方颜觉得有点尴尬，“如果是买早餐的话…这里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里可能买不到什么健康的食品，而且为什么非要是把我喊出来呢？”

“没事，只是约你后天傍晚去散散步。”雏叶将披着的衣服拉紧了些。散乱的长发已经被她扎成马尾，那种不符合她外貌的气质也在这时候收敛了很多。

“可是我说了我已经有…”